若竹拉了拉她娘,朝一个方向努了努嘴,问:“那个好像是周寡妇吧?”
林萍儿急忙看了过去,点头说:“还真是周寡妇,她怎么也没冲过去看看白义博啊?不是说肚里还怀着白义博的孩子吗?”
“呵呵,她这次可惨了,竹篮打水一场空,肯定还得跟老宅闹一场,白义博很是祸害遗千年啊。”白若竹耸了耸肩膀,把心中的无奈悄悄掩去,这会一家人正高兴呢,她就别说那些煞风景的话了。
其实她已经可以想象到周寡妇会找老爷子要她那一百两银子,总不能竹篮打水一场空吧?可老宅如今哪有一百两银子?闹到最后还不到求到她家了?
即便他们再讨厌老爷子,可事情如果在村里闹开了,老爷子只要肯抹下脸来求他们,他们就没办法不帮忙,否则村长跟耆老也该来劝说他们了。
他们可以跟白义博断绝关系,可老爷子、老太太到底是白义宏的亲爹、亲娘,这血缘逃也逃不掉。
白若竹默默叹了口气,跟着家人往西院走去。结果走了没几步,她嘴角又微微挑了起来,或许这个办法也不错哦,到时候就等着瞧吧。
一家人进了西院,白泽沛跟家人说了两句话,就说要去东院找先生道谢,刚刚问审的时候,谢先生就在后堂,此刻应该已经到家了。
“那你赶紧去,一定要好好谢谢先生,这次真的多亏先生和李大人了。”林萍儿说道,突然她露出疑惑之色,“咦,钦差大人不是说三位大人联名上书吗?还有哪一位呢?”
白泽沛快速的扫了妹妹一眼,然后对他娘说:“就是救过若竹的那位大人。”
“原来是恩公啊,没想到他再次帮了咱家,可真是大好人啊!”林萍儿激动的说道,心里把江奕淳好一通感激。
白若竹眼皮子跳了跳,她怎么觉得二哥看她那一眼有些意味不明啊,难道二哥猜到了什么?这样一想,她就觉得不自在起来,仿佛二哥那双冷情的双眼能够看穿一切。
“我回屋给蹬蹬喂奶啊。”白若竹几乎是逃跑一样的回了房间。
屋子一角,方桂枝看着白泽沛离开的背影,笑着落下了眼泪。
他没事,真好!
等白若竹给蹬蹬喂完奶,就抱了孩子去了堂屋,跟她爹娘商量起了正事。
“爹、娘,我想了想,大哥的婚礼咱们办大一些。”白若竹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刚刚还跟你爹说要不然不要推迟了,这不是没超过日子吗?但你爹怕只剩两天根本来不及准备。”林萍儿说道。
白若竹点点头,“是太匆忙了,就是做酒宴的食材都准备不齐,我刚刚看了黄历了,七日后也是个好日子,宜嫁娶,不如我们就改在七日后,时间也充足一些。”
林萍儿和白义宏纷纷点头,这几天足够他们准备了。
“另外,我还想把全村都请了,咱家该好好谢谢村里的乡亲。”白若竹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