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伙计看上去年纪不大,因为被白若竹踢得那一脚,说话声音都有些变音了。
“回大人,我、我叫王喜,今年十七,在云品轩跑堂。”
云品轩是镇上一家小茶馆,生意还算可以。
“那又是何人指使你陷害白泽沛?速速交代,否则用刑伺候。”李大人此刻已经十分生气了,这才多会功夫就有人去陷害白泽沛了,莫不是早准备好的?
白若竹在堂上悄悄观察着李大人的神色,见他是真的怒火中烧,才确定这小伙计不是他安排的,然后就后悔没有多踢他两脚了。于是她看向小伙计的目光十分幽怨,还带着狠色,王喜觉得浑身发冷,不由身子抖了抖,下意识的把两腿夹紧了一些。
本来王喜不想把白义博供出来的,可被白若竹这样盯着,他真的是怕的厉害,白若竹那一脚直接给了他极深的心理阴影,他相信如果她再来这么一下,他某处一定会爆了的。
“是白义博叫我去做的,我、我欠了他二十两银子的赌债,他说我不帮他做事,就去我家要钱,逼我爹娘卖地卖房,我也是没办法啊。”他说着哭了起来,“今年年初的时候,他来喝茶,就说跟我能聊到一起,后来诓了我去赌场,都怪我年少轻狂,就这样输掉了二十两银子。”
白若竹一家都露出鄙夷之色,这明显是白义博算计人家啊,这个王喜才十七岁,还算个孩子,他就这样骗人家,不怕遭天谴吗?
“然后今天我去看热闹,就瞧见他被抓了,本来我以为他以后不能找我要赌债了,后来他趁着人多喊我过去,跟我讲他把欠条给了他媳妇,如果没有他发话,她媳妇缺银子救他,一定会上我家要债的。他说只要我乖乖的再帮他做最后一件事,那笔账就两清了。”
王喜缩了缩脖子,“就是他悄悄塞我一块叠好的纸,叫我藏到白泽沛家里去,我不识字也没打开看。”
“你不知道是什么,都敢帮他害人,就不怕摊上大罪?”李大人瞪着他问道。
“我也怕,但我爹病了,要是他媳妇现在上门要钱,我爹肯定会被气死了,我……”王喜说着哭的更凶了。
李大人敲了敲惊堂木,示意肃静,然后问:“听你的意思,他让你做过不止这一件事,还有其他吗?”
王喜有些犹豫,白若竹的眼刀又扫了过去,王喜浑身都哆嗦了起来,说:“他曾经让小人弄了夹巴豆粉的桂花糕,叫我给个孩童,又交待孩童去跟个伙计说,叫伙计送到白泽沛房间里。”
众人恍然大悟,白泽浩气的脸都红了,“原来当初是你们搞的鬼,就是不想我二弟参加考试,结果我二弟运气好没吃,倒是害我拉了一天的肚子!”
“大人明鉴,我真的不想帮他做坏事,一直有努力的赚钱还给他,到现在已经还了差不多五两银子了。”王喜说着擦了擦脸,他哭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李大人让旁边负责记录的人把记下的供词拿给他看了看,然后让给王喜画押,暂时收做呈堂证供。
“行了,人押进大牢,等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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