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脸上露出不悦之色,小声说:“死孩子一晚上都不回家,真是养不熟!”
白若竹眯了眼睛,准备回骂,却听到堂上李大人狠狠的敲了一记惊堂木,厉声问道:“王氏不知道本官昨日交待的时辰吗?不遵守上堂时辰,可是要打板子的!”
王氏被吓住了,急忙跪下磕头,“大人饶命,我昨夜没睡好,才不小心误了时辰。”
白义博也给李大人行礼,说:“念贱内初次犯错,请大人网开一面。”
李大人瞪向白义博,他对这人印象不算好,大概也知道白泽沛跟他大伯不亲近,“放肆,上公堂的事情你还想有几次?来人,打王氏五大板!”
王氏大喊起来:“大人,我知道错了,我、我有了身子了,不能打啊!”
她这话一说,白若竹等人都愣住了,王氏有身孕了?怎么没听说过啊?
李大人板着脸说:“好,我叫大夫来把脉,如果是真的,本官便网开一面,如果是假的,便是公堂欺瞒本官,加打二十大板!来人,去福寿堂请名大夫过来给她把脉。”
王氏一听急了,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突然又朝大人磕头,“大人哪,我没想骗你,真是我最近肠胃不适,那个、那个又推迟了,我猜测是有孕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请大夫看好,不知道我有没有弄错。”
白若竹嘴角已经带了笑意,她就说哪有这么巧的,敢情王氏胡诌的,可她不想想这种事能骗的了人吗?
“那叫大夫来一探便可知道。”李大人皱了皱眉头,似乎对王氏这样不要脸的行径十分反感。
“不用找大夫了,本官精通医术,我来把脉吧。”清冷的声音响起,戴着面具的江奕淳已经从后堂走了出来,出现在众人面前。
李大人急忙起身,但看到了江奕淳的眼神,收住了即将行出的礼,又坐了回去,只是那表情有些紧张,不如之前的坦然了。
白若竹惊讶的看向江奕淳,他怎么来了,来凑热闹?
江奕淳大步走到了王氏面前,也不说话,突然出手飞快的钳住了王氏的腕子,王氏吓了一跳,想到自己在摊子上就被此人训过,心里紧张起来,惊慌的想把手收回来,结果却发现她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很快,江奕淳松开了王氏,声音更冷了几分,“没有身孕,而且不到半月前才来过月事。”
没人想到他直接把女人的月事都说了出来,一时间堂上气氛十分尴尬。
白若竹看向江奕淳的目光更加惊讶了,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人还懂医术,甚至比她更高明,她可是不一定能把脉把出人家何时来过月事的。
“大胆刁妇,公堂之上竟敢说谎,来人,拖下去打二十大板!”李大人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王氏吓的哭了起来,“大人,我没有说谎,一定是我得罪了这位大人,我给他磕头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李大人见王氏敢攀扯江奕淳,再次敲了惊堂木,“敢再胡言,再加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