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江奕淳扬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这县衙的官差实在不好用,这种事情属于机密,这么大声嚷嚷合适吗?
不远处的杜仲书听到了官差的话,立即激动的问拦住他的官差:“既然细作已经抓到了,可以让我出镇子了吧?我真的有急事,已经耽搁太久了。”
江奕淳藏在面具后面的脸十分的冰冷,他不知道为什么实在觉得杜仲书很不顺眼,听他这样说就更加反感了。
刘冬听到动静,过来问江奕淳,“公子,可以放那人出去了吗?”
江奕淳正不爽着呢,扭头狠狠的抄刘冬瞪去,他戴着面具让人看不到表情,可是却能从面具的眼洞里看到两只眼睛,结果被他一瞪,刘冬腿就软了,差点没跪下,他暗道出门没看黄历,怎么总惹到公子呢?
最后,江奕淳还是让人给杜仲书放行了,见杜仲书连马车也不坐了,拉了匹马就扬长而去,不由冷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不屑之色。
“人家生孩子他急个什么劲,为了个寡妇紧张成那样,真是丢北隅杜家的脸面!”江奕淳冷冷的说道。
刘冬愣住了,他有点呆滞的看着公子,不过回过神来他急忙低下了头,免得又被公子责罚。只是他怎么都想不通了,公子今日怎么如此反常?
公子为人是冷漠、严厉了一些,但心却是善的,像这样故意不给人家放行的情况很少,除非对方十分可疑。还有,公子明明话不多,怎么今天竟然说起人家为寡妇紧张,难道公子认识那位白家女?
当然,这些也只是刘冬随便想想,打死他都不会去问江奕淳的。
而杜仲书这边骑马奔驰了一会儿,却突然放慢了速度。他之前是得了信儿赶了马车来,就说自己偶然碰到林萍儿,然后主动提出帮忙,送她跟柳白霜去后山村,自己自然也就能过去看看了。只可惜他晚了一步,又被拖住了许久,他现在突然去白家,该拿什么当借口?
想了一会儿,杜仲书突然一拍脑袋,他怎么忘了周福打听到的事情了?他就说自己是长生的朋友,长生托他来给白若竹送银子了。
想到这里,他又高兴了起来,扬鞭打马,飞快的朝后山村奔去。
曾经柳白霜问过他,为何对白若竹的事情这么上心,还提醒他别忘了白若竹的身份。他十分坦然的说:“她可是我重要的合作伙伴,能帮我赚大笔的银子,我能不关心她的安危吗?”
柳白霜似乎并未完全相信,只是不想多管闲事,杜仲书却一直很坦然,他觉得当然是这样了,难道他会对个大肚子的寡妇有非分之想?
当然,到底是怎样就不得而知了,有时候人自己都看不明白自己。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白若竹又吃了一次晚饭,只是这一次她吃的十分艰难,阵痛越来越强烈了,但柳白霜看了,她的宫口还没开到二指,后面还有的熬了。
晚饭后,就在后山村的人纷纷聚在树下唠嗑的时候,一名男子骑着高头大马冲进了后山村,停在了白家门外,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