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我看是极美的。纵有许多暂时不能适应的地方,也会慢慢熟悉的。”也是梦茴看葛如槿一直待自己算是温和,不由得多说了几句。
两个人正和气的说着话,官施翎月在一旁听到,不由得插进来,“是需要好好熟悉,这从京城颜家逃的,自然是不敢回去的,颜家,谁不明白,在朝廷都是权势喧天。”说的慢悠悠,却极尽讽刺,梦茴脸色冷了下来。
她是从自己家里逃的,是作为刘府嫡女,未嫁的闺秀。
可是官施翎月却硬要说成从颜家逃得,俨然自己是已经被纳做妾,不干不净的逃出来的。
“官妹妹。”梦茴脸色冷了,笑容却噙在嘴角,“不知是听哪个乱嚼舌根造谣生事的东西说我是从颜家逃的?”
梦茴一向就会骂人,她曾经无数次的用最尖酸刻薄的语言诅咒过颜时焕,那么些个日日夜夜,纵然如今当做旧梦,全力克制回归大家闺秀的模样,那些习性在关键时候还是会不自然的流露出来。
官施翎月方才在园里见梦茴,也是冷言冷语的,却不见梦茴反驳,这里徐老太太走了,她以为梦茴在这里唯一的倚仗也没了,是不敢和自己顶撞的。
却没想到她竟然这样直接开口问她,倒让她面上一窘。
但她在口头上怎么会认输,还是强硬道,“难道不是么,这人人都这样说,岂不是人人都是乱在造谣不成?”
她是故意说错的,但并不想承认,反而拉了众人垫背,以示自己的正确。
梦茴正了正身子,嘴角勾起了几分嘲讽的笑意,“被纳进颜府的是我的庶妹刘梦虹,如今倒成了我是从颜府出来的,不知道是官妹妹记性不好,忘记了我本姓刘,还是糊涂了,以为我刘家姐妹都入了颜府不成?我倒不信是外人说错了,怕是官妹妹脑袋不清楚,记错了。”
官施翎月一时气结,却又辩不出个一二三来,只得冷哼一句,“自己不愿意去的火坑,却把自己妹妹推进去,这个嫡亲姐姐,也是恶毒至极。”
徐琰之是坐在官氏身边,也就是自己几个妹妹的后面,身边是要好的几个朋友,官施翎月的话,他一直默默听在耳里,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又看了一眼妹妹,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刘姑娘一来,似乎同龄的人都爱与她作对,这般用言语伤她,连一向和气待人的妹妹都求着自己借着生辰捉弄刘梦茴。
在他眼里,自己这个表妹总是会流露出一种沉静和寂寞孤独的意味,什么时候见她,都总是一个人。
不向自己的亲妹妹盈芳,最耐不住寂寞,总是喜欢成群结队的与姐妹们。
“官姑娘这句话可是错了。”
官施翎月正在为自己这句话而得意,以为成功的中伤了梦茴,却不想身后却传来一句清远疏朗的声音。
“陈某也是才从京城来的,正好听说了刘姑娘的事情,刘姑娘是知道自己庶妹与颜家四公子情投意合,才借出走来成全他们的。这才是姐妹情深,委屈自己,也要成全自己的妹妹。”
(貌似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挂在分类强推榜了,希望大家看到的都顺手收藏一下,有票票的都投一下,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