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没有看出来杭铃欢对她强烈的敌意吗?杭铃欢在酒吧里的矫情和作秀是那么明显。
她知道错了。
杭铃欢是她最介怀的,那少谦哥就是杉杉哥哥最介意的,她不该和少谦哥纠缠不清让他吃醋的。
可是当时的情况她该如何选择?
……
柳菁菁再抬起眸时才发现自己走到了公寓楼下,公寓里一片漆黑,他没有回来,安安也不在,她没有钥匙。
她坐在阶梯上,用两条纤臂环住自己的小香肩,将脸埋在了双膝里。
眼泪毫无预兆的落下,晶莹的泪珠滴在她的裙摆上,熨出一朵朵绽放的小花,她真的好想念好想念杉杉哥哥。
想念他宽厚坚硬的胸膛,想念他纵容宠溺的笑,甚至想念他的唇舌和他身上清洌醉人的阳刚味道…
她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他,他究竟知道不知道?
……
跟随了柳菁菁一路的宾利车在偏僻的转角处停下,林杉看着她抱膝痛哭,小香肩不停耸动的模样,紧蹙了眉心。
他拿出手机打电话,“喂,安安,你现在在哪?”
林安然清甜的懊恼声清晰的传来,“哥,我现在在实验室,我们学校的周教授回来了,大晚上8点硬拖着我们解刨青蛙。”
“恩…林安然,限你15分钟内赶回公寓。”
“什么,哥,你在开玩笑吧?我们周教授可是出了名的老古董,谁敢翘他的课,准会被扒去一层皮!”
“别废话!15分钟内赶不回来,明早我会亲自打电话给你们校长,将你调到人体解刨系,以后你等着解刨尸体吧。”
林安然,“…”林杉,不带你这样玩人的!
林杉挂断了电话,驾驶座上的苏衡道,“总裁,其实您关心柳小姐大可不必如此迂回,也许柳小姐此刻更需要您的陪伴。”
林杉深邃的黑眸里倒影着女人瑟缩一小团的身影,他紧蹙的眉心一直没松开,但凛冽的轮廓已陷入一片柔和。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车窗边敲击了几下,他阖动着薄凉的唇瓣,缓缓道,“她没说,我怎么知道?”
她在酒吧里看着杭铃欢挽他的胳膊,她只是看着,什么都没说。
其实如果她不开心了,大可以讲出来,或者是趾高气扬的将杭铃欢推开,她有这个资格。
可是她偏偏要他的袒护,这个没心肝的小女人,她不过是仗着他对她无法割舍的爱,和无以复加的心疼。
以后他再也不会那样纵容她。
不是吗,太容易得到的,往往不被珍惜。
苏衡透过后视镜看了林杉一眼,他在心里无奈的叹息,爱情果真能改造一个人,他的大总裁已经变成了一个分分钟别扭的小男人。
……
林安然在15分钟内赶到了公寓楼下,她气喘吁吁的从出租车上跑下来时,就看见柳菁菁一个人坐在台阶上。
“小嫂子,你怎么坐地上啊?地上凉,会冻感冒的。”林安然跑去攥住柳菁菁的纤臂,将她拉起身。
同样的话,今天杭铃欢也在酒吧里说过,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在这里,有些人一张嘴满满的嘲笑,而有些人一开口扑面的春风。
“小嫂子,我们回家吧。”林安然拉着柳菁菁的小手,走进公寓大厅。
回家?
多美好的一个词。
“恩。”柳菁菁露出甜美的微笑,是啊,公寓就是她的家,她是不会将杉杉哥哥让给任何人的。
……
开门进了公寓,林安然从包里掏出一串钥匙递给柳菁菁,“小嫂子,我哥很早就让我把这串钥匙交给你了,但是我忘了,现在你收好。”
“谢谢安安。”柳菁菁接过钥匙,放进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里。
“小嫂子,你和我哥吵架了吗?”林安然略过柳菁菁通红的眼眶,却没开口问,小嫂子也有自己的骄傲和空间。
“恩…”柳菁菁点头,她神色悲伤又无助,“安安,我做了一件错事让你哥生气了,他现在都不理我了。”
林安然早在心里将那个闷搔腹黑男问候一百遍了,关心小嫂子就正大光明的关心嘛,他威胁她不准将电话的事情说出去,他是成功塑造了一个高大上的冷艳角色,但害的小嫂子一个人在这里胡思乱想,伤心落泪。
哎,她又做了一次炮灰。
林安然倒了两杯水,递了一杯给柳菁菁,“小嫂子,情侣吵架很正常啊,我哥生气了,你就可劲哄着,男人最经不住女人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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