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易谷主不吝赐教。”钟妙音淡然看着她发疯的表现,留下这一句之后,便走下了擂台。
这一日的最后一场擂台战,就以这样谁都没想到的一幕作为了结尾。
“嗨呀呀……易丫头虽说凶悍了些,但看她落到这般地步,还真是让人觉得有些可怜。”上官虞站在自己的擂台上,一番话说的毫不腰疼。
两方争胜,易语笑竟然会输,这答案恐怕根本不在台上任何一个魔修擂主的备选答案之中,但当事情真正发生时,却又没有任何一人表现出多大的情绪波动。
各人自扫门前雪,以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个时候不落井下石,已是最大的善意了。
“语笑,你如何?”瞟了一眼抱臂看热闹的上官虞,这几日下来看来脾性最为温和的冷曼梅倒是开口问了一句。
“哼,”易语笑的目光先是扫过上官虞,而后才答了冷曼梅一句“不必费心”,她便从再次报废的擂台上起身,径自去了。
“真是只凶残的小野猫。”上官虞眸色一闪,笑了一声。而当他回身时,柳玄戈正目光凝重的盯着某个方向,看起来心情也并不太美妙。“狱主在看什么?”
“钟妙音胜了。”
“所以?”
“我说过,应该注意的,是那个男人。”
“狱主也不必心急,看他们的样子,只胜这一场是不会罢休的,下一个目标,自然就是少楼主了。”上官虞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属于管商的擂台,“以少楼主的自尊心,这一场他们未必还能如此轻松了。”
“自尊心?哼……”提起管商,柳玄戈的笑声中更添一分阴狠。
“狱主这是有话未言啊。”上官虞笑眯眯的看着他,看热闹不嫌事大。
“你认为,输很丢人吗?”
“哎呀哎呀,狱主难道忘了,我可是第一日就输了的人。”
“一个人越是不想输,我便越要看看他摔下来的那一日,又会跌的有多惨。”
“哈,狱主真是快人快语,所以影都这些同龄一道中,我还是最中意你啊。”上官虞依旧笑着,眼中的妖异流彩一闪而过,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钟妙音胜了,可付出的代价也是不小,这一日的夜训她们几人都翘了,一路将她护送到了云崖处理伤势。
至于为什么不去医峰,自然是因为盛凌人始终不肯踏足旧地了。
血织术毕竟是艳谷成名的凶残招式,就是易语笑没能全得绘血织绡的真传,钟妙音也已尽最大努力化消这一招的力量,可为她处理伤势的时候,沈思瑜还是全程表情凝重,若非钟妙音还能清醒的和他们说笑,苏紫真是要以为情况不好了。
“也太冒险了。”在沈思瑜撤去最后一根针后,她到底忍不住开了口。
“冒险?”钟妙音还没答话,盛凌人已经对她的说辞嗤之以鼻,“实力不足,又想达到你本达不到的高度,做成你本做不到的事情,我能指条明路给你,难道你还想不付出任何代价吗?”
苏紫为之一噎,而盛凌人的话还未完。
“弱,本就是最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