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着苏联人的参谋团。他需要头疼的其实是怎么让自己的队伍在随后的对日战斗中可以完好的保存下来。
虽然他没有怎么参与抗日,也没怎么和〖日〗本人打过交道,但是战事的发展他还是了解的,当初蒋光头被打得那么惨,还不是靠从他地界过苏联人的装备才能撑下来。
有时候他其实觉得自己对远在武汉的蒋委员长还是很仗义的,这么多装备,那可都是白huahua的大洋,自己一毛没拔就给他送去武汉了。竟然武汉地界上还有所谓的报纸说自己躲避抗日,占地为王。
“天地良心!”
每每想到这事,盛世才总觉得胸中憋了口气,这蒋某人有些太自大了,他这huahua轿子还不是他这样的人给一起抬上去的,所谓互相抬轿子才能一团和气,这蒋某人竟然还整天对自己指手画脚,真不知道他怎么混到这么高的位置的。
因此,选择了亲苏的盛世才最近一直秉承“外事听莫斯科,国事听延安”的做法行事,他也知道,只有这样苏联才会继续支持他下去。
不过,老实讲,在盛世才心中,延安的那些工产党人还是傻的很可爱。当初他也就是给苏联人一个面子,顺手送了一个人情给延安,能让马步芳不如意,能让蒋光头不舒心的事情,他盛某人还是愿意做的。
没想到,他随便一句新疆经济不好的抱怨,这些延安的工产党人竟然真当回事,又是给他派专家,又是给他派政工人员,倒是给他解决了不少问题,兜子也鼓起来了。
不过最近延安将这些人大部分召回去了,据说是和浦海的工产党接上了头,要统一搞学习班,学习新理论。这工产主义其他都好,就是这会多,他实在受不了。那些苏联老鼻子也是的,三天两头的找他去开会,要死不死的自己还听不明白他们一嘴咕噜的鬼佬话。甚至连自己的翻译都搞不清楚。
正烦着呢,突然,自己的行军帐篷的帘子被掀了开来,跟了自己好多年的骑兵师师长张风仪从帐篷外匆匆走了进来。
“大帅,大帅,出大事了!”
一边说着,张风仪一边紧走几步跑到了盛世才的办公桌前拿起杯子就喝了起来。
“凤仪,出啥事了?你手下那些回回又闹腾了?”
“没有,大帅……,去,去,都出去。”
张风仪刚要开口,突然意识到啥,赶忙把帐篷里的警卫都赶了出去,等他们全部出了门,才悄悄地凑到盛世才的耳朵边说道。
“大帅,我在队伍里的探子刚刚和我禀告,我们手下的几个原先归化军里出来的士兵正聚在一起说要兵变。”
“什么?兵变?你难道又偷偷招募归化军的大鼻子过来当兵了?不是和你说了很多遍了,别明目张胆的弄,那帮苏联人会烦我的。”
“没有,大帅,我哪敢啊,就是本来安东诺夫手下不是有好些哥萨克,我招了几个给我的士兵当教官。”
“几个?几个怕啥,抓起来枪毙就是了,省得被苏联大鼻子知道了,啰嗦。”
“不是,大帅,他们说的不是他们自己,而是我们上一年解散的那几千人的归化军据说想起兵反苏,听说他们背后有大金主。”
“什么?”
听到这里,盛世才一惊,当初他怕那些白俄商人反弹,并没有把归化军给灭了,只是解散了事,而这些士兵现在基本都在乌鲁木齐周围住着。如果他们起兵反苏,自己的老巢且不要糟糕了。想到这里盛世才坐不住了。
“回军,回军,他妈的,这些苏联人害我!”
说着,毛泽民送他的那个大茶缸被他狠狠的甩在地上。
“大帅,你别急,我就是知道了这事,连夜给乌鲁木齐打了电话,听说,的确是有起兵的,不过不到一晚上就都死了,据说是被我们一直没抓住的一撮毛给灭了的。100多大鼻子都死在荒地里,可惨了。
这么一弄,那些大鼻子据说也不敢在乌鲁木齐闹,都散开了往塔城去了,我的手下打听过,听说那里成立了一个叫啥‘葛布斯达骑士团’的,那些和苏联不对付的大鼻子都奔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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