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冲上人行道的法拉利,连撞了三人,最后被道边的柳树所阻,才停了下来,法拉利车主满脸是血的趴在安全气囊上,昏迷不醒。
在刚才的撞击过程中,一个身穿校服的高中生,被法拉利撞的离地后飞,直至将身后玩具店的玻璃门撞碎后,才停下来,躺在地上人事不醒。法拉利车前,还有一对母子倒在血泊里,要不是车被旁边的柳树挡住,他们的后果不堪设想。
小男孩已经昏迷,中年妇女将孩子搂在怀里,悲声的喊着他的名字。看到依然紧闭双眼的儿子,她抬起头,祈求的望向周围的人,带着颤抖的哭腔道:“谁能救救我儿子,谁是医生请救救我儿子……。”
邢逸展开身形,纵身跃起,脚尖在水泥罐车上一点,朝着对面疾掠而去,几个起落后,来到另一侧的人行道边,周围的人看到飞掠而至的邢逸,纷纷后退,给他留下了足够的空间,希望这个身手不凡的年轻人,能够帮帮这三个受伤倒地的人。
邢逸蹲下身,首先检查了一下小男孩的情况,他的头部受到了撞击,额头上鲜血直流。他急点小男孩的几处穴道,帮他止了血。随后。侧头看了一眼情绪已经奔溃了的中年妇女,沉声安慰道:“你先稳定下情绪,孩子没大事,只是轻微脑震荡,醒过来以后,休息两天就会痊愈,你这样疾呼,不但起不到任何作用,还会使情况更糟。现在孩子处于昏迷中,意识还有一丝,如果让其处于焦急的状态,更不利于他苏醒。”
中年女人听到邢逸如此说,心中顿时安心了不少,看到他给孩子治疗时的沉稳劲儿,没来由的信任了这个陌生的年轻人。
邢逸处理完小男孩的伤口后,开始为中年妇女检查伤势。女人小腿骨折,腿经断了几条,邢逸一边帮女人止血,接骨,一边询问着中年妇女:“孩子最喜欢听什么故事,或者听什么歌?”
“孩子的父亲经常给他唱“男儿当自强”,孩子也最喜欢听这首歌。”中年妇女疑惑的回答道。
邢逸让一旁的人帮忙找来木板,边给女人绑着,边解释道:“具体原理我不向你解释了,但我会让孩子醒过来的,一会儿你听我安排就是了。”
处理完中年妇女的骨折后,邢逸转身来到高中生的旁边,查看他的伤情,双腿骨折,头部撞到门上,导致上肢抽搐,脑细胞受损,心跳变缓颅内出现血肿,伤势不容乐观。
邢逸的甲乙罡气,在情急之下以十成之力发动,盈则必亏,犯了大忌,此时,他的筋脉有些受损。但是,看到正值花样年华的大男孩躺在地上,又于心不忍,如果血肿不及时引流的话,会压迫脑组织,造成难以预料的严重后果。
想到这里,邢逸不再犹豫,取出藏在皮带中,用酒精布包裹的银针,开始为高中生清除脑中血瘀。
此时,周围的人再也憋不住了,开始交头接耳,轻声议论道:“这年轻人不简单啊,功夫了得,还懂医术。”
“你看到他接骨的手法没,选择的角度,拿捏的力度,都让人匪夷所思,跟一般医生的操作方法不同,不但使患者受痛最轻,效果还最佳,能有如此水平的医生,我真没见过几个。”一位医学杂志的编辑跟旁边的人分析道。
“希望他能救醒这个可怜的学生,真是作孽啊!”一位抱着孩子的老太太感慨道,然后又仇恨的看了一眼法拉利。
邢逸催动体内残存的内力,经过银针的疏导让其脑中多余的血块,渗透出血管壁,然后从鼻腔流出。整个过程虽然只用了几分钟,但是邢逸的全身经脉,疼痛欲裂,五脏六腑也是翻江倒海般,嘴角不自觉的淌出了血线,他急忙擦去,这一幕被抱着衣角儿的夏琴羽看在眼里。
经过邢逸的治疗,高中生慢慢苏醒:“次奥!哪个王八蛋撞的老子?”
周围的人看到高中生醒了,那就说明他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欢呼之余,也没忘给邢逸神奇的医术鼓掌。
此时,法拉利的车门突然打开,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青年,从车上滚了下来,平躺在地上,捂着脸上的伤口,彪悍的喊道:“先别管那个几人了,赔几个钱就搞定了,最重要的是先帮我叫救护车,我爹是吴城首富,少不了你的好处。”
众人一脸鄙夷的看着这个坑爹富二代,没人理会他。邢逸听到这句话,眼神微寒,对这种视别人生命如草芥的人,不能怀有任何仁慈之心。于是他手指劲弹,一枚银针激射而出,瞬间没入其体内。
躺在地上的高中生,冷笑一声:“这个狂妄的畜生,居然还敢自报家门,撞了小爷,你就等着选择死法吧。”
邢逸低头望着躺在地上的高中生,从他的语气上,能够听的出来,他的背景比那位法拉利车主还要深厚。于是低声对高中生说道:“我知道你不缺钱,但是那对母子缺,索赔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方法……”
听了邢逸说的方法,高中生露出奸诈的笑容:“这种卑鄙的手段,颇有我当年的风范。放心吧,一定让他倾家荡产,哥们儿留个电话吧,救命之恩我必须报答。”
邢逸站起身笑了笑,摇头道:“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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