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一天的功课,杨觉和往常一样,出了贞观学府,专门找小路回去,刚到了乡间小路,一只纸鹤飞了下来,杨觉伸手一接,打开一看,上面写道:“怎么?你我空景之缘,你就不愿意与我多说几句?”
纸鹤上虽然没有留名,但是根据上面的字体和香气,杨觉知道这是那红艳的作品,杨觉微微一笑,从怀里取出一张白纸,写上:“世道多歼违,你叫我这种乡间小文史如何信得过别人?就算我信得过你,我也不能做些什么?”
写完这张纸鹤,杨觉祭送了出去,本以为对方肯定会放弃回复,谁知,不一会儿,天空居然飞下了一只艳红色的纸鹤,上面道:“公子才情了得,我也通一些文史,咱们可以互通书信,切磋一下诗词,作为平生误乐,岂不乐哉,而且,据我所知,也只有引气三重以上的学员才可以祭发传情鹤,你说你仅是个文史,谁人相信,你这么虚伪,不怕有人嘲笑你胯下之物之细小?”
我勒了个去,这红艳回话居然这么直接,霸气侧漏,跟烟柳巷里的记女有得一拼,杨觉不禁冷汗淋淋,但是无意间居然产生了一股不服输的气势,回道:“你倒底是男还是女?出语怎么这么粗糙,恶心,直接?你还让不让我活下去?”
“哼,我言语低下?我怎么看不出来,我只不过据实回话,肯定让你活下去,怎么,你怕了?”
“我会怕你?你尽管放马过来吧,我有的是时间陪你流氓。”
“切,你这人不学无术,尽是不懂得如何取悦女子,我诅咒你独老到死。”
“……”
就在杨觉祭出最后一只纸鹤时,从荒野窜出几个黑衣人,脸上蒙着黑巾,露出一双精芒,很快将杨觉困在中间。
“你就是杨觉?”为首的黑衣人冷冷地问道。
“杨觉,谁是杨觉?”杨觉知道不妙,故作惊恐,左顾右盼地问道。
“哼,你个小子居然会装逼,我们几个剁了你。”为首的黑衣人手中亮剑一挥,顿时从树上,隐蔽中跳了下来。
这些剑手大部分都是引气四重,引气三重的修为,一运气,就有一种收不住气息的狂躁。
杨觉自信还能处理一两个剑手,身体一晃,一个懒驴打滚,从地上抽出了一枝手臂粗的干棍。
“上。”
七八个黑衣人顷刻发动了进攻。
“天还没完全黑,你们几个杀手就来围杀我,太没有家教了,这年头,杀手胆子也忒大了。”杨觉运起真气,一抖手就将其中一个引气三重的男子击倒,口中忿忿地道。
几个剑手中,也有修为较高的,一晃身,就欺到了杨觉的跟前,长剑舞成剑影,直逼得杨觉连连倒退,腿上,手臂上挨了几记剑刺。
眼见自己的形势越来越不利了,杨觉奋力拼开眼前的杀手,将飘渺剑谱第一招,众星拱月,舞了出来,一刹那,棍影恢恢,直接将附近的几个剑手逼开。
“这是什么剑法?”
几个黑衣剑手相视一顾,又再度围杀了上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杨觉挨了几记剑伤,收了长棍,连跳带跃,朝落花镇外逃去。
这荒山野岭也只有自己熟,杨觉尽是挑山路崎岖的地方逃窜。
谁知,几个黑衣人修为也极好,几个跳跃,又紧紧挨上了自己。
“朋友,你们是哪路人?为什么这么咄咄逼人?”杨觉一边狼狈的躲闪,一边套交情的询问道。
“哼,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紧紧尾随的黑衣人发出阴冷的声音。
寒光一现,杨觉左臂再次中了一剑,身体一堕,直接落入了山林草灌中。
一落入草灌中,杨觉很快想到当初自己在深灌中砍死一个引气五重剑手的经历,奋力挤开草灌,朝山林中窜去。
逃亡路上,天很快黑了。
“追他,在山林灌中。”几个黑衣剑手相互交流,七八个黑影在高树之上连番跳动,高处俯视,无处可逃。
一会儿,草灌停止了动静。
几个黑衣人身影一晃,站在高树的高枝上,死死地盯住杨觉的位置,几个人只要随意祭出长剑,就可以将杨觉斩杀在草灌之中。
一个黑衣人终于按捺不住猜疑,将剑抛起,握住剑尾,发出了十成功力,寒光一闪,直接没入了草灌之中。
“咦,这小子躲哪里了?”
“这树杆上的血迹和气息明显就是他的,敢情已经中剑死在草灌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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