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之彻底整合。柳小姐若是有兴趣,日后可以去望江楼听个分明。”一番激情的说书过后,秦百川早就困得直打哈欠。
柳媛媛稍微犹豫了一下,款款的站起身,撩起窗帘回到床榻之上,满面慵懒的道:“现在我总算知道,还真是我误会了先生……先生,良宵苦短,先生这便请上来吧……”
柳媛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但内心深处却挣扎无比。如她所说,听过《神雕》,偷学《丁香》之后,她的确对秦百川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但这并不足以让她失身于他。更何况,此时门外护卫重重,秦百川若是真敢上来,估计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柳小姐,你看错人了。”本以为秦百川会急不可耐的摸上自己的床,却没想到此时的后者便如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甚至连眉宇间都带着讥讽:“不错,今天我心里烦闷,又喝了点酒,见到你之后确实存了想要爬上你床的心思,可你知道这是为何?”
“为何?”秦百川的反应让柳媛媛有些意外,懵然问道。
“因为你很漂亮,很丰满,很火辣,你那成熟性感的身体,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部都在刺激着我的肾上腺激素,加快我的荷尔蒙分泌——你不用知道这两种东西是什么,只要记得我对你有那种想法,只是完全被你吸引——生理居多,心理也有。”
柳媛媛只觉得脸色火热,或许其他男人看自己的时候也是这般想法,但也只有这位秦先生敢如此直言不讳。
“或许你认为我的想法龌龊,也或许你会说我这个人很直接,不管你怎么想,我只想再重复一次,我有那种想法只是单纯的被你吸引,而并不是一场交易。”秦先生此时一派大义凛然的神色,挑眉道:“柳小姐,我也告诉你,真心做朋友还是坦荡一点好,总喜欢这种暧昧的游戏,迟早会害人害己。”
柳媛媛被秦百川训斥的哑口无言,甚至一度觉得他这人有点人格分裂。他说的这些话哪一句流传出去都必定受到读书人的攻击,可他偏偏说的光明正大,让人有种根本招架不住的感觉。
“言尽于此。”秦百川站起身,从怀里拿出柳媛媛临别之际送给自己的那块令牌,摩挲了几下放在桌上:“估计以后也不会再见,这东西还给你吧。”
秦百川扭头推开房门,刚要迈步却觉得人影闪烁,却是院落中那几个精壮汉子竟还没有睡去,在那面容阴鸷男人的带领下挡住他的去路。
“干什么!”秦百川当即便怒从心起,根本一点亏心事没做,他底气十足,厉声呵斥。
“牛远,你们都给我退下!”柳媛媛不知何时披上了一件长长的披风,将成熟的娇躯完美的包裹在里面,从房间中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对秦百川行了一个万福:“先生,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辰,不再多留一会了吗?”
“柳小姐,看样子是想痛揍我一顿?”秦百川此时也终于意识到,这柳媛媛似乎并非只是戏子那么简单。给人的感觉,好像是黑涩会?
“先生言重了。”柳媛媛苦笑摇头:“先生方才一席话,叫媛媛以诚待人,对我便如当头棒喝,就凭这提点之恩,我又怎会恩将仇报?这块令牌既赠予先生,便请先生收好。”
将秦百川留下的那块令牌又重新交还给他:“不管先生认不认,媛媛永远都是你的朋友。”
“小姐,这臭说书的有什么本事,值得你这样对他?”那叫做牛远的阴鸷汉子看到那令牌眼里充满了火热之色,开神马玩笑,这东西在丘山军中就相当于皇帝金牌!这么重要的东西怎能随随便便送给一个外人!
柳媛媛皱眉,还不等她开口,身边便传来那鹰钩鼻老者沉闷的呵斥声:“都给我滚回去休息!小姐怎么做事,还用得着你们在这指手画脚?滚,都给我滚!”
“是!”那鹰钩鼻老者想来平时也是威严极重,几个汉子条件反射般答应了一声,这才迈动步伐扭头离开。
“秦先生,老朽管教无方,让你见笑了。”那鹰钩鼻老者对秦百川抱了抱拳,道:“我家小姐盛意拳拳,这块令牌务必请你收下。我可以性命担保,只要令牌在手,丘山上下无人敢对先生不敬。”
杀人不过头点地,再说事情也不怪柳媛媛,秦百川双手接过令牌,叹气道:“柳小姐,原谅秦某人刚才失礼……只是在我看来,有些东西不能用银子衡量,也不能作为交易。”
秦百川这话暗有所指,前半句恼怒的是瞿溪,后半句才是说给柳媛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