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杨韵环到了卫生间,准备沐浴的时候,看到了自己那条黑色蕾丝裤裤上沾满萧云舟喷射而出的龌浊之物的时候,杨韵环脸色又变了,大声的咒骂起来:“萧云舟,我杀了你,你这个恶心的家伙,明天有你好看的。”
第二天,当萧云舟哼着小调,刚刚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就见杨韵环黑着脸径直到了他的面前:“萧云舟,你个狗东西,给我出来。”
萧云舟激灵灵的一颤,要糟,自己昨天快乐的释放之后忘记毁尸灭迹了,这大咪~咪一定是发现了问题。
萧云舟心虚了,他可不想在办公室和杨韵环争辩,这多丢人啊,他站起来就准备逃掉。
杨韵环一把就抓住了萧云舟的耳朵,在办公室众人的瞠目结舌中,硬生生的把他拖到旁边的一个会议室去了。
“杨助理,杨助理,有话好说,咱们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是君子吗?你昨天在我卫生间干什么好事了,你说,恶心的家伙。”
“额,我没干什么啊。”萧云舟很是无辜的说。
杨韵环牙咬的杠杠的,说:“我内~裤上面是什么?”
“杨助理,这怎么能问我啊,你的内~裤上有什么我哪知道,要不你现在脱了,我帮你看看。”这里没有外人,萧云舟又开始无耻了。
杨韵环对萧云舟的这一手实在是无可奈何的,她愣愣的看着萧云舟,好一会无话可说,一低头,眼中的泪水的滴答,滴答的滚动下来了,这个臭男人,还在欺负自己,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的苦啊。
萧云舟最见不得女人哭啼,特别是漂亮女人的哭啼。
他一下有点不知所措起来:“咳咳,这个杨助理啊,你,你不要哭好吧,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你错在什么地方了?”杨韵环抽抽搭搭的问。
“我,我不该对你见色起意,我不该在你裤头上乱射。”
“那你给我道歉。”
“额,我这不是正在给你道歉吗?”
“不行,要再诚恳一些。”
萧云舟就指天画地的发誓,表态,认错,求情了,看着他这滑稽的傻样,杨韵环也破涕而笑:“臭男人,这次原谅你,下次再这样对我,跟你没完。”
萧云舟长吁了一口气,总算是雨过天晴了。
“萧云舟,你坐下,我还有话给你说。”
“额,这事情过了吧?”萧云舟有点畏畏缩缩的问。
“不是这事,是昨天那个夏公子的事情,我很担心,你可能不知道,他是静安堂夏堂主的独生子,只怕不会轻易的放过我们两人。”
“静安堂,这是个什嘛玩意?”
杨韵环脸色凝重起来:“静安堂是一个具有几百年历史的帮会,在清朝就有,解放之后,消失了好些年,但最近这些年又死灰复燃,只是他们更加巧妙的披上了公司,集团,实体的外衣,在玉寒市来说,应该是首屈一指的第一帮派了。”
“靠,难怪那小子狂妄的很,原来*深厚啊。”
“是啊,他到算不得什么,但他老子夏守逸跺跺脚,都会让玉寒市震动不小,所以我在考虑,要不你还是离开这里,到其他地方躲一躲吧。”
“我躲了,你怎么办?我说过的,我要保护你。”萧云舟说的坚定,也很认真,他不会,也不能扔下一个美女独自逃跑的,这不是他的性格。
杨韵环第一次有了一种安全感,安慰感,她默默的看着萧云舟,他身上焕发出了渊渟岳峙的气息,平常他那张扬不羁,放浪形骸,我行我素的表情似乎都是表象,只是在掩盖着他一颗忠诚可靠、不与世俗合流的特质,而这种气势,也不断的在萧云舟身上默默流动、叠加、淤积和沉淀。
杨韵环有点感动的抚摸了一下萧云舟的肩头:“谢谢你,真的感谢,但你留下会有危险的,至于我,毕竟只是一个女子,他们不至于难为我。”
“你在骗我,我从你眼神中也看出了担忧和恐惧,你也在害怕。”
“是,我是害怕,但我不能离开,我,我没有地方可去。”杨韵环的神情黯然下来了。
萧云舟一下站了起来,哈哈长笑两声,豪气干云的说:“那我们就斗一斗这个静安堂,看一看到底鹿死谁手。”
杨韵环的眼光迷离起来了,她恍惚中看到了萧云舟的身上流淌着王者的尊严和气度,她一下子觉得自己也轻松起来了,不管最后的结果怎么样,能和萧云舟一道抗争,这本来就是一种灿烂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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