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之会,李大人所言似是别有深意。”我冷冷说话。
李斯听得我的反问和解释更为阴沉的笑了。
“可也太过合情合理。”他语意轻燥。
我笑了。
不知道李斯是故弄玄虚的与我玩心计寻破绽、还是他真的已经定心怀疑了我,总之,我不能与他一直纠缠案情的不良衔接处,因为我并非心静如镜。
“难不成为了免于李大人疑虑。世人不明何时灾祸降临,皆要时刻活的刻意不顺当一些吗?”
我知道我自己在强词夺理,可李斯的目光精悍亮堂,我觉着稍有不慎就会被他揪了短、继而一发逼审出我所有的秘密。
李斯功力深厚,并不为我的言语激动肝火。
“是否刻意。溪夫人心中最明了。”
他抚了抚下巴上的胡须,一副听了我的话不以为意,傲然认定公道在心的样子。
看来他打一开始就怀揣着我与刺客有干系的心思来的。
“呵!”我无喜,凉心笑了,道:“李大人,此番案件王上交由你查办,乃是信任你的公德与智慧。
本宫不明所以被刺客踩着肩膀做事,自认屈辱,今时敬你差办王案,自是力所能及者皆为明言,然也无心与你纠葛无念之争。
有问题尽管问吧,只要是有助于破案的,本宫定是知无不言。”
李斯并不介意我说他不入重点的言论。
“如此,老臣斗胆盘问了。”他眉宇间跳跃着几束深沉的暗光。
不如此,他也没客气啊。
既然是不客气,他直截了当的简要问出了他的问题。
“溪夫人之舞,何以大公子会挑选舞士?”
我是嬴政的后妃,扶苏是嬴政的亲子,我又不是扶苏的生身母亲,本来我们应是互相敬而远之、甚至于有所芥蒂的,可是我为嬴政寿宴所邀宠的曲目中竟然有扶苏的帮助,这的确是个不好让人接受的牵扯。
料到李斯会有此疑惑,所以我提前想了回答的措词,迫于这个问题还有扶苏的参与,最终我还是决定照实说了。
“此舞凶悍,皆需男子,本宫不便出面挑选具体人选,故请大公子代为面见的。”我这个解释算是合理无伤的吧。
李斯闻言眉眼不惊,只是向我确认道:“溪夫人记得清楚?”
“自然是清楚的。”我脱口而答。
他抚须点头,目闪亮光。
“可有其他原因?”他再问。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揪着这个平常无奇的合理事宜询问,但兵来将挡,既然他一定要知道,我也已经说了,于是更肯定的应了。
“没有,就这么简单。”
这下老头眼睛彻底绽放了光彩了。
“是吗?简单吗?”李斯贼贼的得意笑了:“可大公子不是这么说的。”
我心一惊,顿觉轻视了这个小老头了。
李斯这么兴奋,应该是想要从我和扶苏比常理中要亲近些的关系入手了。
“哦?大公子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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