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那张当时就给了慕容展荣,至于英国那两张机票则是在跟那两位真正去英国,却买了去美国机票的乘客过了安检要登机的时候交换了过来。
在英国航班失事的时候,他们却坐在遨游于空中去美国的飞机上。
本来就命不该绝,因为他们一开始要去的就是美国。
买英国机票只是为了不让他们追踪到他和司诺的消息才故布下的疑阵。
他们一到了美国,就看到了新闻,深知A市的他们已经为他和司诺痛苦难过,第一时间他就想要联系他们,告诉他们没事。
但是慕容展荣却让他别说,他说伤害已经造成,司诺的手术成功率微乎其微,如果一旦失败,只会让他们再痛多一次。
那样赫连颖影真的会垮!
司毅觉得他说得在理,便忍住了!
到美国的第二天就开始了手术,手术算是成功了,但是司诺却要留下来观察,看他的骨髓在司诺的体内稳不稳定。
没想到的是,根本就没办法稳定,司诺受尽了折磨。
这一搞就是一年,这一年里他时不时都有留意她的事实。
直到两个月前,司诺的病恶化,后来又做了一次骨髓的移植,但是司诺的病情依旧不稳定,那段时间因为司诺的病情他郁郁寡欢,又忙着安抚照顾司诺,故而根本没时间去留意她的事。
没想到在院方研究出对司诺的病情有效的药物,刚给司诺注射过一次,就听慕容展荣说她要结婚的事。
那时他心里又气又急,但还是没想着要丢下司诺赶回去。
后来因为慕容展荣说会好好地帮他照顾司诺,让他回来阻止她结婚,他这才匆匆忙忙地从美国赶回来。
那十几个钟他坐在飞机上压抑紧张得很,怕来不及阻止她,怕司诺的病情无法根治,各种忧心,便没瞌过眼。
庆幸是他赶在最后一刻阻止了她跟别人的婚礼!
只是当她问起司诺,他还是不敢跟她明说,因为之后会再次伤心绝望,毕竟司诺的病还没有完全得到控制,或者根治。
而那天在医院他接到了慕容展荣的电话,说那种新药物在司诺的体内产生作用了,有好转的趋势,问他还要不要继续注射,说这种药注射一个星期后有百分之八十的机率能彻底控制住司诺的病情。
百分之八十呢,机率那么大,他当然开心啊,毫不犹豫地让慕容展荣吩咐院方继续用这种新药物。
一个星期之前,喜讯传来,司诺的病得到了控制,他的骨髓已经被司诺很好地融合,已经稳定了。
于是他狂喜如潮,借机说去美国出差,其实是去陪司诺。
司诺再度留院观察了一个星期后,得到院方权威博士医师说他的病已经稳定,不会再发作之后,批准了出院这才带着司诺和陪了他们一年的慕容展荣一起回来的。
听了司毅的解释之后,全场都哭了!
因为他这一年独自承受的痛楚和恐惧,更因为感动于他对赫连颖影的这一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