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啪!”“哎呦!”
叶秋荻这番对他不客气了,拍他后脑勺,狠狠地将他脑袋按在了软塌上的棉被里。
叶秋荻神色如常:“五十大板也是你咎由自取,你行事莽莽广广,也该吃些苦头长记性了。”
叶秋荻虽这般说,但手上动作还是轻柔了些。
“若不是那齐乐陵在你面前嚣张,吾才懒得理他呢。”
“他若当真惹怒我了,惩治他的法子有的是,不劳王爷大驾!”叶秋荻没好气说了一句,手轻轻地将药膏均匀涂抹涂于伤口处,“倒是你,以后行事前一定要思虑周全再做决定。”
话虽如此,但漱玉看得出来,叶秋荻一汪秋水双眸中泛着喜意。
“已经很周全了。”苏幕遮叹一口气,“但若让群臣心服,又让吴郡乡侯放下戒心,这五十大板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
“你是不是早打定主意对付齐季伦了?”叶秋荻忽停下手中动作,认真问道。
“哪能啊,苏家绝不曾有诛杀功臣的念头。”
“只是那齐乐陵惹了本王的美人儿,本王如此才兵行险招的。”苏幕遮说到这儿抬起头,邀功道:“好荻儿,看在我为给你出气才受伤的份儿上,是不是补偿我一下。”
“好啊。”叶秋荻将苏幕遮伤口遮住,接过漱玉手中毛巾擦了擦手,抱起安然卧在一旁的狮子球,问:“你想要甚补偿?”
“我想吃胭脂,胭脂止痛!“苏幕遮认真说。
“胭脂止痛?我怎……”
叶秋荻抚摸一下狮子球,随口一问,抬头见苏幕遮眯眼正盯着她的嘴唇,顿时知他语中何意了。
叶秋荻分出右手将揪住他耳朵,顺时针转了半圈,嗔怒道:“屁股都开花了,依然是满脑子的龌蹉。”
“哎,疼~”苏幕遮歪牙咧嘴做出痛苦的模样。
“尚未用力呢。”叶秋荻提了提他耳朵,白了他一眼。
苏幕遮不尴不尬,一副骄傲语气:“我现在是病人,对我要温柔些。”
叶秋荻正要对他示以鄙夷,忽见苏幕遮“嗷”的一声由软塌上跪立起身子来,一脸因痛而泛出通红。
“怎么了?怎么了?”叶秋荻顿时有些慌张,不知哪里出了差错。
一旁的漱玉还是次见到平时自信满满的谷主如此不知所措。
苏幕遮咬牙切齿:“狮~子~球!”
叶秋荻回头一看,见狮子球刚由苏幕遮屁股上滑下来,在软塌上刚刚站稳身子。
狮子球素来与苏幕遮不合,被苏幕遮跌了一跤,自然不乐意,此时正对苏幕遮的屁股伸出爪子跃跃欲试呢。
叶秋荻心舒一口气,忙将狮子球顺手一抄抱起来,哭笑不得:“谁让你平时总欺负狮子球的,现在遭报应了吧。”
“痛~痛死我了。”苏幕遮可怜兮兮地望着叶秋荻。
“好啦,好啦,先躺下。”
叶秋荻一副安慰孩子的语气,扶着苏幕遮又卧在软塌上。在苏幕遮不经意间,叶秋荻在他唇上轻轻地一啄。
苏幕遮嘴唇先觉一阵柔软狱凉意。待回过神时,唇齿间只留淡淡地胭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