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漱玉,寻求答案。
漱玉扶额,知道以苏幕遮的惫懒与不开窍,估摸着是思索不出来了。
她循循善诱,问苏幕遮:“王爷使快刀,寻常拔刀而出,刀刃向敌,一击不中后,再将刀转过来,刀刃向敌,以扫、劈、拨、削、掠、奈、斩、突招式制敌,可对?”
“不错!”苏幕遮点头。
“王爷可曾想过,拔刀而出,一击不中后,刀不转向,刀背向敌?”
漱玉挥着手中竹枝,道:“既然是快刀,如此比转刀刃要省去不少冗招,招式岂不更快?”
“不可,不可。”
苏幕遮摇头,道:“刀刃向敌,劈风斩浪,刀极快,且略弯之刀,刀身重心在前,刀刃向敌,劈砍也有力,而刀背则要慢上很多。”
漱玉故作高深,道:“王爷尝试一下青狐刀刀背向敌,回劈时将太素心经内力灌注刀身。”
苏幕遮依言行之,刀背向敌劈砍时,内力灌注其中,青狐刀刀背忽然开锋一般,劈开空气,呼啸而过,猛然带起一阵狐鸣,较之拔刀时更为刺耳。
刀身重力似乎也一瞬间转变了,劈砍时极为顺手。
“青狐刀竟然如此奇妙?”苏幕遮惊讶万分,手指在刀背上滑了个来回,如抚摸情人的皮肤。
他刀背向前,又劈了一刀,刀劈在木桩上,留下一道凹痕,却无刀劈斧凿明显。
“可惜!”苏幕遮摇头叹息,道:“虽可快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却难如刀刃一般重伤敌人。”
“力上刀尖,刀背无刃,亦有开刃之效。”
漱玉倒背着双手,笑道:“王爷可曾记着,在药王谷时,某人偷窥谷主洗澡,被谷主一根柳枝,唰唰两下,在某人胸口、腿根飞抹过,衣服如刀割一般,各划开一道七寸长缝?”
“喂,喂!”苏幕遮道:“说刀呢,说刀呢,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作甚?”
漱玉嘻嘻一笑,转移了话题,道:“不过,即便王爷有谷主那般将柳枝做刀的本事,也很难如刀刃那般重伤敌人。青狐刀又名‘不杀’,‘止杀’,不仅因为它刀刃短,也因为铸剑大师秦夫人铸成此刀时,心怀慈悲。”
“秦夫人将此刀与九尾刀一同赠与药王谷,一是信得过药王谷,不会用它造杀孽;二或许秦夫人有当杀过落入歹人手中时,青狐刀克制杀过之意。”
“哎~~杀过刀,杀过之境!”苏幕遮忽将血衣侯刀法与杀过刀联系起来,道:“二者不会有某种关联吧?”
“奴也不知,不过……”
漱玉略一沉吟,认真道:“寻常刀法,刀锋难越,但血衣侯刀法不同,由此招致血衣刀法与王爷青狐刀暗合,在血衣侯刀法催动下,青狐刀再不是什么‘止杀’‘不杀’仁者之刀了。”
“这也是为何,谷主执意不许王爷修习《孤烟》《落日》四招的原因。”
“什么!”“当啷!”
苏幕遮一惊,青狐刀也未拿稳,跌落在了地上,响起一阵清脆之音。
“《内经》曾言:孤阳不生,独阴不长,《素问》亦载:寒极生热,热极生寒,世间万物正是如此奇妙。”漱玉苦笑:“正如肾藏精为阴,命门之火却(肾阳)属阳一般,‘止杀’之刀被血衣侯刀法催动,便半分杀意也止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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