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目光移到效军身上,看到效军象吓傻一样,瞬间回想起父亲离世前,三弟平春在床榻前的情景,非常心疼,眼泪簌簌地从眼角流出,“效军,我又见到你了,当时我只担心再也见不上你了,你还小,让我最为放心不下。”完,头歪向一旁流泪,再也不看效军了。效军心中一阵酸楚,不敢再看父亲凄楚,惘然若失的面孔,只好转移视线,招呼武效亮和其他人坐下。
“他爹,你终于醒了,你不能丢下咱家的老白牛,更不能不管效军,你要是把眼给闭上了,我和效军咋活啊,跟了咱十几年的老白牛可咋办啊,想想我都害怕,这下总算好了,效军也回来了,家里的亲戚也都来看你了,你就放心吧。这一回,不要再耍个性,自己咬牙坚持着,啥也别想了,安心在这治病,病不好的透透的,咱都不出院。”
武平顺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微弱地,“你过来,老白牛和小黑羊咋办,它们可都是咱俩的命,它们吃什么,千万不能让它们给饿着,一会儿你就回去,一定要好好地照顾它们。”
效军娘,“老头子,你放心吧,我来时把草和料都给它们准备好了,足够吃两天的,我就不回去了,效军腿脚走得快,我让他晚上回去给添一添草料,饮点水就行了。”
武平顺,“好好。”
武效军,“爹,都安排好了,你不用再操心了,现在你先喝口水,湿湿嘴唇,润润嗓子。”
武平顺转危为安,病情一天一天好起来,效森一直在医院,随时可以照顾,其他人以自己家里有事为由,一个个溜之大吉,不再在医院昼夜守候。效军娘一直没有回家,全天候守候在病房,时刻照顾着老伴。效军是医院和家里两头跑,忙的实在够呛,总算熬到父亲手术拆线,自己吃饭,能够下地行走,才算长舒一口气,轻松很多。
武平顺看着效军这些天家里和医院跑来跑去,睡不好觉,吃不好饭,面色憔悴,一阵心酸,“效军,转眼我在这住院已经十来天了,除刀口有些隐隐作疼外,我现在也没有啥特别不好的感觉,这个地方我实在受够了,一天也呆不下去了。家里也不知道变成啥样子了,给效森一下,明天一早咱们就出院回家。再住几天,非把我急疯不可。”
效军,“爹,医生,还需要再治疗几天,以便恢复的更稳固一些,我看还是再等几日再。万一出院后,再来个反复,更糟糕了,咱家已经折腾不起了。”
武平顺,“是啊,效军,本来咱家底子就比较薄,我和你娘也年龄大了,没有别的收入来源,勉强还能够维持你的正常上学费用。我这次大病,肯定花费不少,为了免生气,还是和他们几个平摊一份,这样一来,你上学更加紧张。不过,一个人在外实在不容易,你也大可不必太紧张和委屈自己,没钱,我给你找人借,等我身体好后再慢慢想办法还。你的功课已经耽误不少了,马上快到期末考试了,我出院后,你抓紧时间回学校,把落下的课好好地给补起来,如果有几门考试不过关,以后找工作是要受很大影响的。”
武效军,“咱家的情况我都知道,家中他们早已把咱俩当做眼中钉和肉中刺了,只要他们不惹你生气,给他们平摊也可以。学校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会处理好的。”
第二天,医生查完房,又开了点药,武效军办完出院手续,找辆三轮车,拉着父母回到了家。
听武平顺出院回来了,不少亲戚邻居都提前来到家中等待,一见武平顺,一个喜笑颜开,非常高兴,“平顺,你可算躲过一劫,这下一切都好了,大伙也放心了。”
邻居王婶拉着效军娘的手,“效军娘,你也不要发愁了。我告诉你,乔娜自从那天想你闹过之后,这几天可老实了,你可不要放在心上。”
效军娘,“谢谢他婶子,我不会计较的。”
邻居赵大娘是个有名的快嘴长舌妇,心里容不得一点事,“王婶,平顺一家刚平安回来,你可不要在这乱,平顺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一旦气坏了身子,病再复发,你可吃不了兜着走,会后悔一辈子的。平顺得病刚被车拉走,就有人告诉效起了,效起竟这是报应,早死早安生,我听后,当时就气得直跺脚,太不像话了,别是你爹,就是有再大仇气的人也不能这么,这句话,我一直藏在心里,谁也没有。”
赵大娘嘴上不让王婶,他倒好,把心里的话全盘端出了,正被武平顺听个正着。这一段时间,家里发生的事谁也没有告诉武平顺,武平顺本以为大家都在全力围着给自己治病忙碌的,根本没有想到会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听赵大娘这么一,立即火上心头,瞪眼看着效军母子
,厉声喝道,“效军娘,效军,赵大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快给我清楚,我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看看到底是哪些人在盼着我早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