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猫仙儿瞬间将我围在了中间,我有种跪在地上求饶的想法。≧ 但一看到表哥躺在地上不停喘息还直射我的视线,而老杨也用希冀的眼神打量着我。至于那相互仇视的亲姐弟,更是没有一丝一毫有留意我的迹象,我实在是放不下这个脸。
三只手用迅捷至极的度朝着我伸来,我避无可避,硬着头皮就朝着出拳。这是我第一次对女人动手,但结果并没有在想象中那样。三只手如同柔软的长蛇顺着我的手腕一下子席卷而来,我感觉自己的手骨在纷纷碎裂,是那种被三百六十度扭曲的碎裂。
我嘴里不由自主的出惨叫,但这声音还没有传远便戛然而止。一只手一下子将我的头按住,嘴里只能出呜呜呜的低鸣声,我看着自己被绳子缠绕,然后一下子将我推倒放在了海浪哥面前。
海浪浪笑着:“这就是你请来的援手,你的底牌。真的是不堪一击,你还有什么后招,都放出来吧。哈哈哈……”
麻衣女人没有说话,我这时候只能低着头。周围全是海浪的人,三个猫仙儿还站着,看不清她们的表情,但能感受到那种从她们身上流传出的极致冷漠。她们对躺在地上不停呻吟的同伴都没有丝毫情绪流露,我在怀疑是不是死士一类的家奴。
我不敢说话,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这时候已经结果分明,一切落下了帷幕。如果还能有什么变故出现的话,那就是海浪自己的命不好。
但我此刻已经没机会去诅咒他的命不好,因为我的小命还在他手里攥着呢。
“这位高大威猛而俊俏的小哥不是咱们锁子门的下一代传人吗?我应该叫你什么呢?少门主?还是应该叫你锁子狗?不,你现在连狗都不如。”
海浪说着,朝着表哥接近,他从猫仙儿手上接过冷冽的匕。脸上带着狞笑,他暂时不敢杀人,因为毕竟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可如果只是杀死一只狗,那就顶多是赔钱道歉的事情。可老杨和我都不这么认为,因为表哥不是一个普通的狗,它是伙伴,是朋友,甚至是我们的开心果,没有它的存在,锁子门还有什么的门面。
表哥在地上抽搐,它眼里露出一股子深深的仇恨,其实也难怪,任谁放到了这种被人用刀子抵着的场面下都绝对不会放过凶手,至少眼神不会放过他。
老杨心里不忿,使劲喊了一句:“畜生,有本事就冲我来。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过不去的。”
海浪回头阴险的笑道:“呵呵,心疼了不是?我最喜欢看的就是你们这些相互关爱的人,哦不对,是****。我不会轻易杀死它,我要一刀一刀的折磨它,我懒得看它,我就看你那心疼的表情,跟女人的第一次是多么的相似,容易让人**。”
他将刀口抵在了表哥的脚跟上,他这是在效仿杀狗。听说杀狗都是先捆绑,然后在脚踝上开口放血,血流干了,狗也就死了,可这是一个漫长而凄惨的过程。而海浪现在就喜欢这样一个过程。
“畜生……”老杨嘴里出惨叫,他把表哥看的比媳妇还重要。至少我从来没听说他嘴里提到过哪个喜欢的女人,但表哥一出现他就很高兴。表哥将眼神锁定在老杨身上,而海浪也回头,可是他的到慢慢朝着那毛茸茸的粗脚接近。
突然,叮的一声响动。海浪一骨碌滚倒在地,周围的猫仙儿也纷纷捂住耳朵逃离,这声音我不是第一次听到。麻衣女人也终于从痴呆中醒过来,她吃惊的看着老杨的右手,那里是一只黑色的小骷髅风铃。
刺耳的铃声从老杨手腕上出,而表哥听到这铃声居然一下从地上弹跳而起。那那绑在它脚上的绳子居然根根断裂,如同天神附体般的神力。
麻衣女人笑了,笑的很浪很骚,跟海浪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不是一家人,不仅一家门,我在心底说道。
“不愧是老杨,不愧是滇东锁子门的唯一传人。我就知道你们不会轻易被打倒,干得漂亮。”这是她下来这里后第一次说话,也是我听到她嘴里第一次冒出的赞叹,虽然听起来很假,但至少比泼冷水强太多。
呼呼呼,一阵奇异的声音传来。猫仙儿一下子跑散了,这里就留下了四人一狗。海浪躺在地上,身体不停的抽搐,似乎是被老杨的摄魂铃声给震得不行。我感觉这铃声有点假,虽然原来也有过效果,但没有这般恐怖,再说我也听到了铃声,为什么我没有什么反映?
我正想好奇的问他一声,他便眼神一下子变得茫然起来,看着自己手上的黑色铃铛,被吓得有几分不知所措的样子。“不是我,我从来没有将这玩意儿挥出这么大的力量。一定另有其人,躲在暗地里,而且能控制我的摄魂铃。”老杨说着,一双眼睛在周围扫荡,可是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出现。
但是有一具抽动的身体引起了我们所有人的注意,那就是躺在地上抽搐而不能起身的海浪。
麻衣女人慢慢的朝着他靠近,她脸色谨慎到了极致,海浪的凶残和阴险可是早有体会,谁知道他这一下是不是装出来的。“海浪?”她轻轻的叫了一声,海浪什么反映都没有。她双手按住他双肩,一下子将他身体反过来,仰天朝上。
“啊……”一声惊呼从她嘴里传出。我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见一只精巧秀气的匕被海浪握在手里,而匕的刀刃却是斜插入脖颈,深深陷入了胸腔深处。他每抽搐一下,那刀口下便有血液溅出,没几分钟他满身都是血,然后铺满了整个的地板。
“是你杀了海浪?”麻衣女人一下子回头,双眼怒视着老杨。我终于再次见识到了这个女人的疯狂,上一秒还同赞赏老杨,下一秒就为了亲人同他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