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想也没想回身就踹了一脚,可是这一脚却是踹空了,而身后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一个啤酒瓶对着我脑袋就砸了下去。 当时也没觉得疼,就是感觉到脑门一凉,接着不知道是血还是酒顺着我脸上就流了下来,后面的人砸完这一啤酒瓶动作也一下慢了,我甩手挣开他拼命的往巷子外面跑去。
毛蛋现在跑在最前面,这小子逃跑还是那么快,而我跟柳清则在最后面,几个人出了巷子直接往步行街外头跑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感觉身后没人了。大炮才停下来喘着气说行了,歇会吧,大炮这么一说,我们才都停了下来,这本来不停下还好,这一停下以后两条腿立马就软了,我也顾不上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胃里一阵翻滚直接吐了出来,柳清这会也反应过来了,蹲下身子问我怎么样了,我摆着手让她离我远点。
毛蛋跑过来在我后背上拍着,我吐够了以后让毛蛋扶着我起来。毛蛋给我扶起来以后跟我说我砸吐的哪都是,然后在一边擦着手,他话还没说完就嚷嚷起来说哪来的血,他这话一出,其他人才跑了过来看着我说我咋流这么多血,我说嚷嚷啥,就是挨了一下,没啥事,柳清赶紧从口袋里拿出一团纸来,我一眼就撇到从柳清口袋里还掉出来一包白色的东西。要不是那么多人我差不多顺手就能藏到口袋里了。
我一只手摁在脑门上,另一只手擦着脸上的血,大炮说这样不行,得赶紧打个车上医院去,话刚说完手机响了,拿出手里来看见上面有两个未接电话,我接通以后汉子姐着急的问我在哪,我跟她说我在步行街口呢,人找到了,汉子姐说让我们站在那别走,她马上到。
挂了电话没两分钟就看见五六个人往这边走过来,大炮嚷了一声说我让人打了。汉子姐她们就赶紧往这边赶,过来就问我说:弟弟咋回事,谁打的啊,带人找回去,说着就要往回走,我说算了,人都跑了。找见柳清就算了,汉子姐这才作罢。
汉子姐问我咋回事啊,不是说找不见么,我说这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先得找个医院去,这血止不住了,汉子姐这才看见我手一直摁在头上,她赶紧招呼两人去路边拦了两辆车,几个人都钻了进去。
路上的时候我跟汉子姐说了刚才的事,她说该提前给她打个电话,也不会闹成这样,还说我这样让苏晨知道了,苏晨肯定要跟她过不去的,我说放心吧,苏晨不会知道这事的,汉子姐跟我说下次有啥事先给她打电话,说我出了事她可担不起,我说行。
一路上柳清都没说话,只是捂着脸,我知道她这是怕汉子姐,也确实,汉子姐路上也没少收拾柳清,说这事都是因为她,我说算了吧,事都出了,她人没事就行。
到医院以后大炮跟毛蛋跟着我进去了,其他人就在外面,因为知道公子豪在人民医院,虽然我知道肯定是见不到他的,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就找了一家小诊所。
给我缝针的大叔看起来都有五十左右了,一直跟我说我们现在这些小年轻啊,就是不上学也找个踏实的工作,不要整天在外头惹事,不为自己也为家里的父母考虑考虑,我笑了笑说是。
处理完脑袋上的伤口就不早了,耕田他们在外头靠在一起都快睡着了,汉子姐等我出来以后跟我说她那边还有事,就先走了,说让我有事一定给她打电话,我说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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