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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有点儿不好说,这个嘛!"冷蔓言语塞起來.
龙笑风六人就更加的好奇了,这对联里暗藏的意思,难道就真的这么不好说吗?那这不好说的意思,到底是何意思呢?
一时之间,六人的好奇心,被冷蔓言掀到了极点.
冷蔓言得意的笑了,走到桌边座下,冷蔓言故意将腿一翘,"哎呀!赶了这么多天路,我这腿可酸了呢."
"來來,我來给你捏."红衣赶紧冲上去忙不迭的替冷蔓言捏起了脚.
宋士羽等人则是明白的冲上.[,!]前去,替冷蔓言倒水的倒水,揉肩的揉肩,把冷蔓言服侍的舒舒服服,龙笑风还给冷蔓言揉起脑瓜子,冷蔓言心想,这辈子能让太子爷给自己揉揉脑袋,她倒也活得不亏了.
六人捏了一阵,把冷蔓言捏舒服了,冷蔓言才开口向六人解释,"其实嘛!这对联的意思,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说,你们确定,你们真要听?"
"那是当然,说."龙笑风不耐烦了.
"说就说嘛!这么凶干嘛?写这幅对联的人为情所困,因为自身原因得不到心爱女人的喜欢,所以伤心不已,独自來到塞外,爱上了塞外风光,就这么简单."
"不是吧!"冷蔓言把意思一说出來,六人皆是不可置信的大叫出声.
冷蔓言不置不否的点点头.
还别说,她自己都不相信,意思这么简单,而且冷蔓言也压根儿就沒抱着能说对的想法,去告诉的老掌柜,但她一说出來了,老掌柜居然说她猜对了,冷蔓言到现在都还是云里雾里的想不明白呢!
六人惊了阵,宋士羽率先反应过來,绕到冷蔓言身前,宋士羽质问道,"不对啊!要是理由这么简单,你不致于不好意思说吧!你刚刚说的,写这幅对联的人,因为自身原因,得不到心爱女子垂青,所以伤心,來这塞外,那我想问你,他这自身原因,是什么原因?"
"对啊!快说."龙笑风來了兴趣.
"也对啊!这是什么原因?"一刀三人也跟着附喝.
冷蔓言老脸一红,"写这幅对联的男人,那儿不行,所以他心爱的那个女人嫌弃他,抛弃了他,这样说,你们懂了吧?"
"那儿不行?哪儿啊?"红衣站在冷蔓言脚边,自言自语的嘀咕出声.
她就是想不明白,冷蔓言说的那儿是哪儿.
可龙笑风等五个大男人,立马摸着鼻子走到一边去,不说话了,这男人共同的痛,身为男人的他们,自然是相当了解的,红衣一个女人,对这事儿肯定不了解.
冷蔓言见红衣这般困惑,她乐道,"上联说,男人短了,只能在浅处游荡,结果女人生气了,他不懂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下联说,女人深了,还想要再往深里探些,结果女人又生气了,他难以明白女人到底为何生气,这下你懂了吧?"
"呀!真坏,大人你真坏,说的这么……这么……"红衣这下算是完全的听懂了,一听懂,红衣的脸立马血红了起來,对着冷蔓言娇嗔起來,一双小粉拳在冷蔓言高耸的胸脯上,又是捶又是打的,样子可笑至极.
冷蔓言囧啊!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她能猜得出这样深层次的意思.
也可能是冷蔓言本身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带着二十一世纪的漏习一过來,冷蔓言自然而然思想成熟吧!
大家都知道了这幅对联里暗藏的深意,龙笑风囧着一张脸,对几个大男人叫道,"走吧走吧!各自回房吧!好好休息好,各自小心一些,下面那些人都不是善类."
"那公子,我们可就走了."王邪恭敬的应了一声,便是与白逍等人一起推门离开了,回去了各自的房间.
五人离开之后,冷蔓言看着依旧站在门边的龙笑风,怪笑道,"怎么,我的大公子,你难道想和我们两个弱女子共处一室吗?"
"噢!我……我给忘了."
"忘不忘另说,公子要是想留下來,我们俩也不反对,只是我们俩都害怕公子今晚上,经不住咱俩的折腾啊!你说是不是?"冷蔓言开口调侃起龙笑,把红衣逗的呵呵直笑.
龙笑风沒好气的瞪了冷蔓言两眼,骂骂咧咧的转身出去了.
出去的时候,龙笑风还不忘把房门砰的一带,显示了他现在的气愤,冷蔓言和红衣对视一眼,两人皆是呵呵的笑出声,心里乐此不彼,冷蔓言想说,还好她俩不是**,要是**的话,指不定,一早就把龙笑风打來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