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实容不得贾荣做任何的退步,抛开北地郡不说,袁绍这个联军盟主在中原就十分的不安分,一统冀州之后,多次劝谏幽州牧刘虞能够顺应大统登基为帝,说白了就是为了摆脱西凉军控制下的汉帝,从而和长安分庭抗礼。<-》
与袁绍有旧的诸侯亦是出言附和,兵jīng粮足,袁绍意图扩展疆土,幽州的公孙瓒和袁绍已经是撕破了脸皮,战争避无可避。
得知鲜卑犯边,贾荣率军前往的消息后,袁绍大笑连连,西凉军不是号称jīng锐吗,和十五万鲜卑人一战之后还能剩下多少,袁绍很想看到贾荣兵力大损,镇压不住长安的世家而后如同董卓那样被行刺而死,当初刺杀董卓的是不是袁家人,袁绍无从得知。
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袁绍不可能将每个人都记得清清楚楚,或许有感于袁隗昔rì的恩德,官员奋起发难。
北地郡北平雁门发生战事,让袁绍看到了一个契机,进军幽州,铲除北平的公孙瓒,不过这样一来却是将天下的有志之士全部得罪了一遍,若是异族人退兵还好,否则自己就是千古罪人,袁绍可不想老袁家被后世来上这么一句评语。大主宰
幽州牧刘虞和北平太守公孙瓒向来不和,在幽州不是什么秘密,特别是在对待异族的态度上,有愈演愈烈之势,欠缺的只是一个导火索。
刘虞没有听从袁绍的登基之言,对袁绍的一番对待异族的理论上十分信服,心中对公孙瓒更加的不满了。
此时公孙瓒正在对付羯人,刘虞多次从中作梗,丝毫不顾幕僚之言。
边疆大乱,中原也好不到哪里,郭大再次复出,带领十余万黄巾在中原掀起了阵阵的腥风血雨,曹cāo所在的兖州和袁绍的冀州都有波及,袁绍不得不将小心思放下应付黄巾军。
灵州城并不高大,较之贾荣几年前见到的灵州城失去了几分活力。
“死了,也就解脱了!”贾荣伸手入怀,轻轻抚摸了一下怀中的玉簪,心情出奇的平静。
“打开城门!”一名鲜卑骑兵在木哒的示意下上前喊道。
在生命面前,很多人的选择就是妥协,阙居的儿子木哒也是yiyang,包括慕容历在内也没有异议,有野心的人也懂得珍惜自己的xìng命,越是长时间身处上位的人越动的生命的可贵。
对汉人习xìng十分了解的慕容枫将整个灵州城打造的是滴水不漏,战场上虽然只有几千汉人的骑兵,难保他们不会做出什么出人意表的举动,当年霍去病还能带着八百骑兵横扫匈奴。
城内巡逻的士兵络绎不绝,看守城门的士兵没有上面的指令不会打开城门。
“城上的守军听到没有,老子要进城!”慕容历cāo着一口流利的鲜卑语大骂道。
守城的鲜卑将领互视一眼,点了点头,慕容历是鲜卑军中有名的人物,得罪了他回到部落后的rì子别想好过了。
城门缓缓打开。
贾荣的后背早已浸湿了汗水,脸sè微微有些泛白,不同于汉人的城池,城内的情况贾荣只有大致的了解,一旦大乱,城内的百姓能否帮上忙也不确定,鲜卑人的骁勇在沙漠草原上是有名的,慕容枫也是最初跟随檀石槐统一鲜卑的元老级将领,正面近距离和这样的人物交手,贾荣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见身边的血卫点了点头,贾荣示意以目示意赵云,对城门使了个眼sè。
赵云会意,这种突袭战,打的就是出其不意,当城内的鲜卑大军反应过来的时候,血卫这点兵马还不够塞牙缝的,这一战不成功则成仁。
城门大开,贾荣带领着血卫缓缓向城门而去,灵州城矮门小,这种城池在中原是诸侯最喜欢攻占的对象,没有易守难攻之说。
走血卫完全进城门的瞬间,赵云突起发难,长枪挥舞银光闪烁,一连斩杀三名看守城门的鲜卑士兵,身边的血卫也抽出弯刀,看守城门的鲜卑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血卫以摧枯拉朽之势全部解决。
“将军,鲜卑人多势众,看守城门非是上策,若鲜卑人大举进攻城门,即使有千人也守不住。”赵云急声说道。大主宰
“不断游曳在城门一带和城内的守军游斗,随机应变!”言毕,贾荣猛拍马背向城内驰骋而去。
“将军!”赵云清秀的脸庞上流下了两道泪水,主仆二人相识一场,但贾荣一直将赵云当做兄弟,这份情谊就是上刀山下火海赵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贾荣带着五百名血卫的身影越行越远,赵云紧咬嘴唇,下令道:“杀!”
不容拒绝的让自己看守城门,赵云亦是心存死志,不断的和鲜卑人交战才能分化城内守军对贾荣等人的注意。
赵云突然发现这本就是一条必死之路,关键的地方就是贾荣能够完美的完成斩首行动,将鲜卑大帅杀死,否则就是两千血卫也很难走出灵州城,能被鲜卑大帅留在身边的士兵岂会是庸俗之辈。
灵州的街道分外的凄凉,冷冷清清的几个百姓在街上走动着。
“汉人攻进城了,城内的百姓躲到家中,不要出来!”十几名血卫边跑边喊道。
看了一眼身后的五百名血卫,贾荣突然生出了一种一去不复返的豪情壮志,“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
鲜卑在城内布置了上万兵马,以有心算无心之下,取胜的概率不到两成。
弯刀贴在马背旁边,刀刃向外,在急速的战马下听到风声被割的呜呜作响。
四百余名血卫脸色坚毅,神情肃穆,双目盯着前方的那道身影,连一军主将,大汉的车骑将军都能以身涉险,即使战死又有何怨言,他们是血卫,关键时刻牺牲性命保卫贾荣的安全。
“大帅在城内什么地方,带我去!”贾荣手中的弯刀抵在慕容历的腰间,厉声喝道。
慕容历脸色苍白,反复思量之后,&#x道:“在城东!”
战马的不断颠簸让抵在慕容历脖颈上的弯刀划破了他的肌肤,从&#x锦衣玉食不为吃穿发忧的慕容历如何会体会到父亲在战马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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