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盈找来了一个清朝官员的褂子,就叫众人在茅房门口等着。? 不一会儿,杨鸿钧急急忙忙地往这里跑来了,看来是光顾着打麻将挣钱了,憋到这个份上已是憋得不轻,就只等着脱下裤子舒服一下了,要是再晚一会儿,非尿到了裤子里不行。小青盈对公韧一个眼色说:“快给他披上去,屋里怪热的,别出来闪着了。”公韧只好照办,给杨鸿钧披上了褂子说:“杨龙头,这边风冲,别叫风给闪着了。”杨鸿钧倒是挺高兴:“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乖巧了。”
公韧刚走,小青盈一个箭步窜上去,那动作真是快如闪电,形如狸猫,一下子就骑到了杨鸿钧的脖子上,一边骑上一边还狠狠地打杨鸿钧的头,嘴里还嘟嘟囔囔:“打你这个张之洞,打你这个张之洞。”
杨鸿钧一下子被打懵了,头一晕,尿到了裤子里。
看热闹的众人却哈哈大笑。
杨鸿钧挣脱开小青盈,气呼呼地问:“你为什么打我?”小青盈瞪着小眼睛说:“你不是张之洞吗?”杨鸿钧气得大骂:“我怎么会是张之洞?”小青盈说:“你不是张之洞,怎么会穿张之洞的衣服。”杨鸿钧对公韧瞪起了眼睛说:“原来是你们在合起火来捉弄我啊!”说着,就对公韧伸出了拳头。
公韧慌忙解释说:“是这样,我们在玩捉清兵的游戏,不巧,你中招了。大家说是不是啊!”
众人齐声说:“是。”
这下子,杨鸿钧没有办法了,大骂了一句:“一辈子玩鹰,没想到叫鹰叼了眼了。”麻将没法打了,只好回去换裤子了。
没过了一会儿,李云彪也出来了,看来也是憋得不轻。公韧又拿着这个褂子披到了李云彪的身上。李云彪还挺纳闷,说:“你给我披这个褂子干什么?”
公韧对他说:“屋时热,这里冷,可别闪着了。”这时候,唐青盈却不管这一套,一下子就骑到了李云彪的脖子上,大骂道:“你这个刘坤一,该打的清狗子!”然后对着他的头一顿暴打。
李云彪也被打懵了,干脆来了个黄金入裤,一下子拉在了裤子里。
李云彪不理解地问众人:“你们这是干什么呀?我怎么得罪了众位龙头?”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我们在玩打清兵的游戏,你怎么就中招了。”
李云彪是一脸的晦气,但是碍于唐青盈是唐才常的儿子,也不能对他怎么着,所以这口气也就只能忍了。
辜天祜和张尧卿也分别受到了小青盈的捉弄,弄得一帮看热闹的人哈哈大笑,暂时缓解了一些人心中的郁闷。
光这样等着唐才常的决断也不是个事呀,公韧心里着急,实在是等不及了,只得迅赶到了广州的秘密机关,面见孙文。孙文见到了公韧说:“兄弟呀,你来得正好,请你迅地准备一下,和我到香港走一趟。”
“不知到香港我们去做什么?孙先生呀,现在武汉十万火急,每天我们几十万弟兄和就坐在火山口上一样,说不定什么时候,清政府就把我们全剿了,真是度日如年,每时每刻真比黄金还要珍贵,还请孙先生早早拿定主意?”
孙文坚定地说:“到香港办的这个事情和武汉办的这个事情差不多,目前李鸿章正任两广总督,香港方面来人斡旋,有意促成革命党、保皇党和李鸿章的两广独立。只要这个事情办成了,整个南方就是我们的了,武汉的事情不也就好办多了么!”
公韧听了心中大喜,说:“如果能促成两广独立,那就太好了,武汉再学着两广的样子,大事成矣。”
孙文这回还带着杨衢云、日本志士宫崎寅藏、内田良平等人。杨衢云这个人,因为乙未起义的原因,公韧不愿意和他多说话,见了他就和见了一个死苍蝇似的恶心。至于日本人呢,公韧又不熟悉,语言也不通,只要稍微有点儿空,公韧就围绕在孙文的身边。孙文又讲起了这回促成两广独立的一个关键性人物,那就是刘学询。
刘学询,字问刍,香山县下恭镇古鹤村人,1855年生,为名将后裔,12岁的刘学询仰慕汉陈蕃的“大丈夫当扫除天下,岂扫一室乎”名言,自书一“不扫一室”横额悬于厅上,以表其志。1879年,刘学询中举人,1886年,刘学询上京,考中“丙戌科第一百五十六名进士”,但却一直没有分配任何职务。
清道光年间,广东始有一种名为“闱姓”博彩游戏,这是在科举考试前将应试者每人的姓印在彩票上,定价出售,由购买者填选中榜者的姓。榜后,按猜中多少依次获得头、二、三等奖,这种“官督民办”的彩票越来越烈。刘家本来富于资财,不想在官场按部就班混日子,不久就凑集本钱,承办当时广东风靡一时的“闱姓”赌博。
刘学询承办的是189o~1896年的第二届闱姓。由于本人是进士出身,号召力更大,获利十分可观。1899年日本人在上海访问刘学询,了解到他有7oo万财产,约占当时国家财政收入的十分之一,真的是“富可敌国”。
两广总督张树声曾奏请朝廷严厉禁止:“广东闱姓赌风最炽,其金钱势力足以左右士子之成败,及官吏之进退,典试者莫不仰其鼻息。前经申禁,乃奸徒将赌场徙至澳门地方,聚赌愈盛。”也就是说,广州不让赌了,那他们就把赌场移到了澳门,也就是造成了现今澳门赌城的雏形。
有钱能使鬼推磨,要说刘学询这个人也是挺有个性的。旧时广州人称外国人做“西人”,好比今天北方人称“老外”之意。刘学询游历上海,屡见西人弱视欺凌自己的同胞,上海法租界公园大门悬一牌曰:“中国人与狗,不得入内!”这叫刘学询大为生气,誓要给予西人以警示。在上海住久了,刘学询现,上海的西人并非个个富有,其中也有一些失业贫困者。
于是他派人到处打听,设法搜集外籍失业人士,凡2o岁至5o岁者都是他的搜罗对象。不多时候,找到4个4o岁左右的英籍失业者。刘学询问道:“你们失业多久?之前有没有薪水?”英国人回答:“我们失业八个月快到一年了,以前月薪不过一二十元。”刘学询说:“我想聘请你们回广州,月薪每月5oo元,职业是抬轿,你们四个人抬我一个,每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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