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如果他不答应,你就说是我父亲的命令,让我去城外办事。”杨小雨叮嘱道。
陈应仁点点头,策马向前,来到那名三十多岁的将领前,跳下马背,抱拳笑道:“同知大人,数年不前,风采依旧。”
将领长的白白胖胖的,听到有人喊他,转过身一看,却见是昔日同僚陈应仁,忙回礼笑道:“原来是陈总管,你我兄弟可是有数年不见了。”
“是啊,同知大人现在是步步高升,已经坐到左卫军五品同知,而应仁还是一介草民,真是惭愧。”陈应仁向前几步,笑着恭维道。
同知装作不悦的道:“什么话,当年你要是不辞官,以你的才干,今时混个卫指挥使也是绰绰有余,何苦嘲笑我呢。”
陈应仁真情流露,笑道:“这可不是嘲笑,是看到昔日兄弟如今功成名就,心中着实欢喜。”
两人互相寒暄片刻,陈应仁正色道:“今天在下是陪少爷出城的,还请兄弟给个面子。”
少爷?
同知疑惑道:“那家少爷?”
“当然是指挥使家的少爷!”陈应仁解释道。
同知脸色一正,忙在人群中寻找少爷的踪影,最后落到骑在马背上的杨小雨身上,问道:“是不是骑马的那个?”
“正是!”
“你怎么不早说!”同知埋怨了一句,忙大步向杨小雨跟前走去。
“下官左卫军许大炮见过少爷!”
人未到,声音先到,杨小雨知道他能得此人礼拜,完全是仗着杨勇面子,因此没有丝毫的架子,从马背上跳下道:“同知大人客气,您是五品武官,在下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七品小官,如何敢当您的大礼。”
许大炮可不敢拖大,眼前这名少年虽有十六七岁,可他是指挥使唯一的子嗣,将来子承父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道:“在下昔日追随杨公,才得以当上五品同知,此时见到少爷,就如同见到杨公,何敢违礼。”
“许大人言重,您能做到同知大人,那是能力使然。”杨小雨纠正了一下,笑道:“今日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改天请许大人一起喝酒,还望许大人给个薄面。”
许大炮受宠若惊,喜道:“哪那让少爷破费,改天在下请少爷喝酒。”
“来人,放行。”许大炮很聪明,他知道杨小雨急着出城,忙让守城军士放杨小雨一行过去,至于那些马车上装的什么东西,他知道还是少看为妙。
“谢过许大人。”
“为少爷效劳是应该的。”
杨小雨跳上马背,朝着许大炮拱手告辞,带着马车浩浩荡荡奔出城外。
出城十里,马车改道向东面的严州奔走,路上杨小雨问道:“陈总管,许大炮这人怎么样?”
陈应仁对此人倒是很清楚,回道:“此人早年与属下等人一道随都指挥使,那时指挥使还是卫指挥使,后来指挥使继承祖上官爵,许大炮也从七品小吏,一路升到现在的正五品官员,此人为人豪爽,才能一般,对指挥使忠心耿耿,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欢流连**烟花酒巷,为此,曾被指挥使仗责五十。”
杨小雨最大的薄弱处就是没有根基,他就像二十一世纪的宅男,长久生活在杨府富丽堂皇的院子中,对杨勇麾下的将领,除了都司的几名高官,其他的一概不识。
将来他若真继承祖业,恐怕很难压服常年跟着杨勇的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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