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珍跑到田家的院子外面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午间休息回来吃饭的田习飞。.ww. ?
田习飞一眼看过去,黑的很,那种黑从骨子里面渗透出来。带着悠悠的光泽,身材健硕腿脚长长的,比徐慧珍整整高出了一个头。他挠了挠头,笑起来的时候带着憨厚,洁白的牙齿整整齐齐的。虽然穿着一身学堂里定做的青衫,但是却掩盖不住浑身上下庄稼人的气息,“徐家妹妹怎么来这里来玩耍了?”他挠了挠头,有些的不好意思。
“是习飞哥啊,我是来找你娘的,婶子今天早我家拿了两匹布,我来看看婶子做什么样式的夏衫。我也想给我奶奶做一身衣服。”
徐慧珍是记得他的,上一世田习飞从山坡上摔落下来而死。那时候虽然被孙氏虐待,但是尚且自由。因此她也是去凑过热闹的。那么高的山坡,摔落下来,满身满脸的血混合着泥土,连容貌都看不清楚了。
可是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又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有呼吸的人了。徐慧珍忙裂开了嘴巴,笑呵呵的站在门口看着自己对面的那个少年。
田习飞却是不笑了,“布匹啊?早上拿回来的吗?”说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飞快的往屋子里跑去,跑了十几步远,又停下脚往门口徐慧珍的地方看了看。 ▼
徐慧珍冲他摆了摆手,“不用担心我。”她也迈开脚步跑了进来。
大厅内,田婆子骂骂咧咧的,“做出这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呢,想吓唬我啊?要死死一边去!别碍了我的眼!”
田二嫂却并没有吭声,如同雕塑一般。木然!
田大嫂坐在一边,她不安的瞟了一眼门口跪着的田二嫂,额头上的血已经用一根半旧的粗布条止住了,褐色的血迹也干了。除了脸色有些苍白,精神不是很好之外,至少也死不了!
屋子内已经被收拾了一遍,破碎的碗早就已经捡了丢出去了。现在这屋子里真的很干净。
耳聋的田老头一言不的抽着旱烟,缭绕的烟雾将他包裹起来,带着一种压抑的气息。“多大点事啊,动不动的就动手,现在这样满意了吧?”
田习飞跑进来,就看着自己娘亲跪在地上,微微摇晃的身子如同站在独木桥上一般,不管往哪一边偏都会掉进深渊。“娘,你怎么了?”他赶紧扶起自己母亲,却又看到他额头上的伤口。心也就像是被剜掉一块肉一般的疼痛。
“哦,是习飞回来了啊,娘在你奶奶这里说事,都忘记回去给你做午饭了。.ww. ★”她歉意的一笑,嘴唇苍白而又干裂。然后摇摇晃晃的想要起身。却又趔趄了一下。
田习飞赶忙的伸手扶着自己的母亲。“奶奶,到底又是为了什么事情,您要这样子的折磨我娘!”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你是在指责你奶奶吗?你奶奶做什么事情都是对的,要说错了,那肯定是你娘错了,你应该问问你的好娘亲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惹的你奶奶生气了才是!”田大嫂站起来,咧了下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田婆子又蹭的一下站起来,如同燃烧的火苗一般,伸手指着田习飞,大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