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可以将你的学问拔升至如今不可看见的山顶。刘英。”
刘英下意识答道:“学生在。”
“你让我失望。”
刘英低下头。
暗自悔恨的陈舟同样没讨好,夏弦训斥道:“你既然有报国之心,那就要学报国之实。若是整日喝酒作乐,你的时间无形中溜走。少年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李太守和陈道河都点头,这段训斥说的很好,没看见自家孩子都低头不敢回嘴吗?
回想起去应天学堂前,在家里,老子说一句,儿子要回两句,那些简直怀疑是幻觉。同样的道理,虽然咱表现力差了一点,没夏秀士说的好,也不至于说出来就是两码事吧?他们怎么就不听呢?
纳闷的两位家长靠着门口,看自家儿子低着头像斗败的公鸡。
“我不许你们喝酒,那是因为你们是在读书。喝太多酒后一个字看出两个,怎么看书?怎么上学?至于闲暇,我是不管的。”
夏弦几句训斥后,心里舒坦几分。
学生们则恭听细想:“学生知错。”
这句话说的很整齐,莫非是经过排练的?
夏弦指着刘英道:“刘英你出来,带我去找你家长。”
家长?刘英很快反应过来指的什么。没等他动身,门口就传来李堂言的声音:“夏秀士,我们已经到了,倒是免去你跑一趟。”
夏弦回过身,可不就是李堂言一行。他稍有不好意思,毕竟,自己可能是当着人家老子的面,训斥他儿子。
他身后跟着四五人,一身白的衣袍,历经风雨的裸露皮肤。看起来像是老农,但身上有浩气波动,应该就是所谓的隐士。
“夏秀士训的好,这小子在家不听话,也到了该管教的时候。”陈道河叹着。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陈舟是二子,几乎没可能继承家业,因此他放纵,不想让大哥误会。他的心思自己都明白,只是委屈了陈舟,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如今见到孩子寻得名师,一天改变比一天大,对这个小秀才,他不免敬重起来。
“这位秀士就是精忠报国的作者?”
问话者是隐士之一。
此人满脸风霜,看起来有七八十岁,一位劳苦过度的老人家:“小生毕青锋,寻夏秀士大名而来。还望你不吝赐教,能否说一说那个五线谱。”
一把年纪,他一口一个小生,将夏弦雷的不轻。
“是极是极,这两天你昏迷不醒,可把咱们急坏了。”
现在说话的人看起来和老者有些相似,大约是父子。
他们父子做代表,代表着在场剩余三人的心声。
五线谱,他们都精通音乐,感觉到这将会是一场巨大变革,有可能是乐者重新崛起的契机。
夏弦不慌不忙道:“几位秀士有意,可以留下来,咱们慢慢探讨。五线谱也非我独自完成,仅仅是我和李太守之女,外加,外加左姑娘一起,人手不足,其中有诸多不完整处,还需要大家共同努力。两位秀士精通音乐,不妨多留一些日子,也好将五线谱查缺补漏。”
“那还等什么?咱们现在就讨论。”
急不可待的父子两人就差没拿刀逼着夏弦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