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王家人已经和夏弦等交手,两帮人打作一团,朱队长很憋屈,若不是筋疲力尽,怎会被压着打,狼狈至极。『≤,
十几人围作一圈,长枪林立,像一只刺猬。真是不好对付的敌人,满身长刺,咬一口自己也得崩牙。
王家主回神后脸色变幻不定,过了数分钟,他“呸”的唾一口:“给我打,全部打残废。”
“姓王的,我们是军队,你敢伤我等,那就是袭军。”
王家主不屑道:“谁知你们是不是假的?证据呢?拿出证据我就信。你可知,冒充军人是大罪,要坐牢的。”
他们太疲惫了,经过渡江大战,纵然铁人也会化铁水,几个士兵被打的皮开肉绽,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目疵欲裂的朱队长只顾叫着:“你是在袭军……。”。
“袭军又如何?王家胆大包天,连造反都敢,还在乎区区袭军?”
夏弦的话让王柏贤心脏猛跳,他神色不定,几次想问是不是密道,又不敢问出口。“若真是密道,只怕王家就完了,不如,不如……杀光他们,宁错杀,不放过。”。他脸上带着杀意,尤其是夏弦,那小子刚才所唱的曲子很不凡,不知道是何人所作?若是夏弦,若是他……。
几次犹豫,他咬牙叫道:“杀了他们,这些人是奸细。胆敢冒充军队,还污蔑我王家,死不足惜。”
动真格的,王家的护卫哪管真假,各自拔出武器就要杀人。()
“住手。”
“怎么?你想求饶?”王家主嘲讽的看夏弦。
夏弦深呼吸,抬头,“李太守,再不出来,我们就死了。”
李堂言?王柏贤四面查看,没有现李太守的踪迹。他放下心道:“即便李堂言真来了,我一样杀你。”
“真的吗?”
一柄刀即将斩下朱队长的脑袋,寒修射几乎忍耐不住准备出手相救。听到“真的吗?”三个字,他畏惧的将脸埋在蓑衣中。
“李堂言。”王家主一字一顿,脸上畏惧多过嚣张。
“结牡丹阵。”
“着。”
十几位士兵蹲下一部分,弯腰一部分,还有站着的,左手持枪,右手持剑,形成阵法。远处看去,正是一朵将开的牡丹。
“左刺右斩。”
“唰”左边的士兵出枪,右边的挥剑,“叮叮当当”一阵响,王家的护卫惊呼着躲避。他们的武器全被斩断,身上也挂了彩,虽不是致命伤,痛觉却止不住,个个哀叫。
“袭击军队,王家想要造反吗?”李堂言一步步从巷子尽头走来。()
他一身青色儒袍,脸上是络腮胡,基本看不到真面目,看起来很雄壮,偏偏给人儒雅感觉。其实他很不想出来,但是夏弦已经叫破,若不出面,这事情传出,老脸往哪放?疑惑的是,一个小小秀才,怎么能叫破老夫行踪?
没时间仔细问,他咄咄逼人,所过处没人敢接近:“王家主浩大威风。老夫在此,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敢杀光这群士兵。”
“哼”,王家主一转身:“我们走。”
他折头暗恨,要不是自己这家主做的有名无实,权利没掌控在手里,怎么会这样憋屈?一边走,他一边竖着耳朵听李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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