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
靳恒远见状,也就没再追问。
“哎,昨晚上长宁和璟欢的事,后来怎么样了?”
她开始关心起这件事了。
“正要和你说这事呢!刚得到消息:璟欢偷偷跑掉,长宁追去了。”
靳恒远摇了摇头:
> “长宁这小子,在人面上,现在也算是个人物了,可一遇上璟欢,一直就是挨她欺负。他呀,从小到大就只会一味的惯得璟欢,被璟欢骑到头顶上了,仍护着她。”
苏锦想像着:大约是因为爱的太深,才会无比纵容。
“你的意思是说:长宁是制不住璟欢的……”
“理论上是。”
靳恒远一边吃着,一边回答:
“但那只是理论上的。结果,是个未知数。长宁的发掘潜力是无穷大的……
“以前的长宁很惯着璟欢,一直是任由予取予求的。
“不过,这一次,他是铁了心的不肯离婚。也已经在爸妈面前表了态。璟欢再这么躲,会得罪一大票人。她要敢执意离婚,爸和妈都不会饶了她。”
婚姻的确不是儿戏。
苏锦轻轻一叹,吃得也差不多了,遂把手机抓到手上,扬了扬示意道:
“我给璟欢打个电话。”
“嗯,开免提吧!不过,也不知她会不会接……”
“你打过?”
“是啊!”
“不接!”
“是啊!”
“我来试试!”
苏锦站起,往边上落地窗前走去,往飘窗一坐,就把号码拨了过去,嘟了好几次,还真没有接。
她都想挂了,那边才传来一记低低的叫唤:
“喂,嫂子。”
听着声音有点可怜兮兮的。
苏锦听着轻轻一笑,按了免提,冲靳恒远挥了挥手,告诉他通了。男人笑着点着头,津津有味的吃着食物。
“这是跑哪去了?”
“不说!”
“怕我告密?”
“你和我哥是一路的。告诉了你,就等于告诉了我哥。我哥知道了,就等于所有人都知道了。”
“大家都是为了你好,不是吗?”
“嫂子,你也来责怪我的是不是?”
敌意好重。
“不,我来安慰你的。”
“是吗?我还以为你会和哥哥一样,是准备来吼我的呢?”
“我什么时候吼过你呀!”
“也是……唉!”
“我就是想知道,你是怎么个想法的!”
那边闷闷了一会儿才作了回答:
“这个婚,不是我想结的?”
她闷闷的回答。
“难道是长宁强迫你结的?”
“才不是。他就一块木头,怎么可能强迫得了我?”
呵,又把长宁称作了木头。
靳恒远自然听到了,极无奈的摇了摇头:那样一个精英份子,居然被她视为木头。这丫头对长宁的印象,貌似还停留在小时候。
“既然,你不想结,长宁又没强迫你,你们这是怎么结的婚?”
苏锦好奇死了。
---题外话---明天见。求月票求月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