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风势柔里带着劲道,明禹溪稍稍把头抬起一点来,风就停在了他的颈侧,明禹溪侧转过头,不过一晃眼的功夫,那风也跟着转了方向,从他的身侧绕了过去。 (w W W .
明禹溪直起身来一手背在身后,一手侧转就是一抓,像风一样绕着他转的那个人,被明禹溪突如其来的袭击抓住了手臂,谁知那人也不躲,手臂忽的往后一撤,衣袖就像水中的鱼儿一般,滑不溜秋的从明禹溪的手里滑了出去。
那人躲开了,明禹溪也不恼,他把左手从背后收了回来,在右手上拍打了两下,就像是要拍掉什么灰尘一般,直到自己觉得干净了,才把右手很自然的落在身前。
明禹溪习惯性的顺着衣襟往上一摸,原本挂在脖子上的骨哨却不见了,他冲着空无一人的天空朗朗而道,“这天下,有一种毒,叫做骨色生香,毒如其名,将这毒抹在人身上之后,毒素会慢慢的侵入体内,附着在骨头上。”
“凡是中了这种毒的人,身上就会散发着一种很美妙的花香,使人渐渐地沉醉在这种味道中,食髓知味,身体由内而外的化为腐朽,最终留下的,不过是一滩尸水罢了,就算是此人武艺绝伦,也绝对熬不过七日。”
明禹溪轻描淡写的把这种让人惊心恐怖的毒缓缓道来,云灼华听得浑身一颤,她左手摸着右臂,只觉得这里果然是西北,即使现在是艳阳高照,可天也已经冷成这个样子了。
明禹溪的话说完了,周围还是没什么动静,明禹溪也不催促,他闲庭漫步在碧草之上,幽幽而道,“我的身上,恰好就带着这么一种毒,如此,也算是你时运不济。”
“吓唬谁呢你,你以为小爷我妙手空空逍遥逸是被吓大的?”声音,从旁边一棵树上传下来的。
云灼华抬头一看,大树的枝杈上坐着一个面色清秀的男子,手上正把玩着一根紫色的长绳,绳子上吊着一个骨哨,云灼华仔细看了看,这骨哨可不就是刚才挂在明禹溪脖子上的那个嘛。
“我也是一番好意才把这些告知与你,你也尽可以不信。”明禹溪看也不看树上的逍遥逸,他轻笑着,对逍遥逸拿着他的骨哨丝毫也不介意的模样,倒是让树上那人一时之间没了兴致。
逍遥逸拿着骨哨把玩了一会儿,越玩越没了兴致,他噘着嘴,嫌弃的把骨哨的绳子绕在手指上一甩一甩的道,“哼,不就是个哨子嘛,我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你!”
逍遥逸把哨子朝着明禹溪扔了下来,明禹溪头也未转,抬手就要接住的时候,骨哨又被逍遥逸弹跃下来带起的风,吹到了一边,那人一手抓着骨哨,一手伸向明禹溪,“差点忘了,你得拿解药来交换。”
“什么解药?”明禹溪眨眨眼睛问。
“自然是骨色生香的解药了。”逍遥逸手又往前伸了一些,他刚才围着明禹溪转了一圈,也没发现哪里藏着解药,并且,身上带毒的人最是歹毒,让人连下手的地方都不容易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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