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宫中最美的女子共度妙事的一幕幕,只觉身心舒畅神清气爽,这玉嫔难怪受父皇爱宠,果然令人销魂。
单单那一声声泣哭软求的媚声,怕是这世间都少有的魅惑。
凡事有一便有二,这样想着,夏侯霖云不由浅浅勾唇。
待到下了朝,他径直迎上江洛修,谦和含笑,“左相大人,不知江歌近两日可好?孤正想着去看望他,不如同行?”
夏侯霖云去看望江歌,这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江洛修自然颌首答应,二人并肩而行低语言谈,一同出了宫。
而此时的荣国公府内,蒂莲才方睡醒,她看着身侧空旷的床榻,不由一怔,扬声唤人。
门应声而开,豆翘碎步而入,垂着首轻声请示,也不敢看蒂莲,“少夫人醒了,奴婢伺候少夫人起身吧。”
蒂莲轻轻颌首,扶着她的手臂下榻,待坐到妆镜前,温声问道,“子煦呢?”
平素里他便是醒了也是躺在榻上陪着她,今日却是难能见到他不在身边。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蒂莲只觉豆翘的手抖了抖,便缩了回去,连她的声音都在抖。
“三爷...,三爷一早,和世子出门了。”
蒂莲眸色一顿,侧目看她,清澈的月眸凝着她低垂的眉眼,在她面上看出惶恐与畏惧,不由蹙眉道,“怎么了?怕什么?”
豆翘身子一震,连忙摇头,“奴婢,奴婢没有...。”
细细打量她一眼,蒂莲没有再追问,只是看向镜中,左右看看自己的面容,清温缓语,“怎么不见眉芍?”
她不过随口一问,无意间自镜中看了豆翘一眼,却见她抖的更厉害,面色都变得惨白。
黛眉一动,蒂莲月眸眨了眨,半晌垂目道,“你下去传膳吧,我今日不起身了,用过膳再歇一会。”
豆翘战战兢兢的应了一声,转身急步离去。
蒂莲静了片刻,黛眉蹙了蹙,按下心底的猜测,自行起身到木架前的铜盆边净面。
而谢珩煦,天未亮之际便出了门,此时正与谢珩源在回城的马车上。
马车已驶入荣国公府的府门,二人先后下车,便正巧与进门的骆伽和蛮西碰面。
骆伽挑着眉诧异的看了看二人,举步上前道,“这样早,这是去了哪里?”
谢珩源沉沉一笑,随口道了声,“去见个故友。”,接着又补充道,“不过他没有赴约。”
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骆伽眨眨眼不再追问,而是上前半步低声道,“宫里的消息。”
谢珩煦眉峰一顿,轻轻颌首,转身榻上长廊往凌登居走,身后三人纷纷跟上。
跨进凌登居的院门,谢珩煦一眼便自支起的窗棱里看到蒂莲端坐的身影,不由三步并作两步跨进了屋门。
骆伽走在最后,进了内室,回身掩上房门,几人纷纷落座,他抬眼看向半卧在软榻上的蒂莲,“玉嫔传了消息出来,你叮嘱的事,已成了。”
蒂莲月眸浅弯,轻轻颌首,靠在谢珩煦怀里抬眼看他,清问道,“一大早,做什么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