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已五个月,怕是比如今还要不方便...。反正不急于一时,不如等生产完后再去吧。”
蒂莲闻言不置可否的挑眉道,“怕什么,那日安帝要下旨册封夏侯霖云为太子,京城之内谁人不赶着入宫巴结,我们出城,必然无事。”
云世礼无言,默默看向谢珩煦。
谢珩煦眉峰挑了挑,支着手臂抚了抚眉心,没有回应他的目光。
正此时,青篍掀帘而入,身后却是骆伽与蛮西,这二人倒是难得一同前来还没一句争吵。
跨进门骆伽便眉飞色舞的道,“我到相府看过江歌的伤势,那牵引架的确不错,内里恢复的蛮快,如此下去,再过个十数日便可拆了牵引架,固定石膏腿。”
蒂莲闻言月眸笑弯,扶着腰站起身,“日后若是可以下地,亦不会行走不利了?“
骆伽颌首,随即追问道,“你是如何想到,腿骨里嵌生铁柱这样的奇法?快告诉我!”
残腿植钢筋,这样的法子是现代骨科惯例手术,真让她说,她还着实说不清楚。
因此只是笑笑,反问道,“你只要告诉我,歌儿日后可还能骑马上战?”,这是江歌的愿望,她如今只关心这个。
骆伽抚着下巴沉凝片刻,蹙眉道,“骑马应当是不碍事,走路亦无碍,但若是奔跑,怕是要差强人意了。”
蒂莲点点头,浅笑道,“如此已是最好了,受此大难,若是完全恢复是必然无望的,只要他还能如常人一般,我便放心了。”
转眼看向已默默坐到一旁的蛮西,不由清声问道,“蛮西姑娘今日如何有空过来?”
之前为江歌医治时,因着蒂莲有了身孕不易见血腥,蛮西在其中帮了大忙,她见证了闻所未闻的事情,对蒂莲的胆大而为奇思妙想更是敬佩几分。
亦想亲眼看看这样奇妙的医治方法,是否真的会让一个腿残之人重新站起,故而这几日总跟在骆伽左右去看望江歌的伤势。
听闻蒂莲询问,还未等她开口,便听骆伽扬着声得意道,“这丫头如今拜我为师了。”
蒂莲三人纷纷诧异,便见蛮西秀丽的眉目倒竖,抬脚便踹骆伽,“胡诌乱吹也有个限度!”
骆伽跳脚避开,清呵道,“若非要拜我为师,你每日跟在我屁股后头瞎转悠什么!”,言至此一扬下巴,颠着脚倨傲道,“还不承认是被骆爷我不凡的医术所倾倒?怎么样,毒这一字上咱们可成平手,可这医道,你总胜不过吧。当初是谁说,胜者为师败者为徒的??”
还有这一出?谢珩煦凤眸流转打量着面前再起争执的两人,不由若有所思的扶了扶下巴。
蛮西嗤笑一声,鄙夷的瞧着鼻孔朝天的骆伽,“就凭你?若不是江小姐的妙法,你能医好江三公子?不要吹破脸皮了。”
骆伽闻言颇为不服,环胸抱臂一字一句强调,“你别不承认,法子随是蒂莲想的,可动手救了江歌残腿的人,的确是骆爷我吧。”
蛮西不以为意,撇开眼懒得理他,悠然道,“当日可不只是你一人施这牵引术,姑奶奶我可是也在场的。”
得,又吵上了。
云世礼无奈摇头,起身向蒂莲告辞,“铺子里还有些事需处理,我先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