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的点点头,收拾了桌上捡好的梨花,“好了,早些歇息吧,明日一早,你和眉芍将这梨花送去荣寿居。”
“哦,知道啦。”
这厢书房里,谢珩煦进了门便坐到书桌后的围椅上,眼皮子一掀扫了谢谦一眼,左手翻开账簿,右手拨算盘,一边淡声道,“你们少夫人不在,有话,总不用瞒着我,说吧。”
他倒是要听听,是什么事值得祖母在府里下了禁言令。
谢谦挠了挠头,退了几步坐在一旁的围椅上,闷声道,“要说还是跟李家有关。”
谢珩煦闻言便眉心一蹙,“李家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呃。”,谢谦挠了挠眉心,嘀咕道,“今儿晨起刘先生送三公子出府,在府门外遇上两个哭闹着要求见少夫人的妇孺,说是宋夫人。”
谢谦是谢珩煦的心腹,自然也认识宋家的人。
他这样一说,谢珩煦便了悟了。
之前李婧入牢狱后,李琦在宫里又来了那么一出,彻底惹怒了蒂莲,自那日后蒂莲便深居简出没有再出过府门。
后有一日刘君尘过府来曾与骆伽说起,宋晟岳几次求到他面前,想要见一见蒂莲,不过都被他回绝了,这事云世礼知道,荣国公和谢珩源自然也知道,不过大家都决定此事没必要告诉蒂莲。
今日宋夫人寻上门来,必定是听说了什么,想来是李家对宋晟岳做了什么。
想到此处,谢珩煦看向谢谦,“李家对宋晟岳下了手?此事为何不告知我?”
谢谦撇了撇嘴道,“世子爷说,李家此举不过是虚张声势,李婧不死,宋晟岳便没事,故而并没有放在心上。我便没有告诉你。”
谢珩煦无语挑眉道,“无论是什么事,你都该告诉我,记住了?”
谢谦嘿嘿一笑,“记住了。”
自书房出来已是深夜,谢谦自行回房,谢珩煦也踱着步子回了正屋。
外间点了一只烛火,有些昏暗,青篍和豆翘挤在一张软榻上睡的正熟,他放轻脚步并没有惊动二人,径直进了内室反手将门掩上。
屋内同样只留了一只烛火,谢珩煦步到床边掀起垂落的青烟罗帐,入目便是蒂莲熟睡的面容,她睡着时神情很宁和,许是因着有些热,鬓角出了汗,双颊红晕,薄被被踢到了一边,素手搭在洁白的腹部,粉蓝的肚兜和薄纱衬裤根本掩不住春光,丝毫没有诱惑人的自觉。
谢珩煦看得心口一烧,凤眸沉了深渊,喉间动了动。
抬手褪去衣袍利落的上榻,轻轻揽住她的身子,俯在耳边诱哄低唤,“莲儿,我回来了。”
蒂莲如今很是嗜睡,故而睡着了便很沉,他唤了几声亦没唤醒,不由薄唇一勾,光明正大的占起便宜。
蒂莲在睡梦中只觉越来越热,似是身上盖了又厚又重的棉被,推了推亦没有推开,她困倦的睁开眼,迷迷糊糊娇声唤人,“子煦,……。”
“嗯?”
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劲,蒂莲眨了眨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素手触及他汗湿坚硬的胸膛,视线下移,当即面颊烧红,羞怒道,“你!你给我下去……。”
这个人,竟然趁自己睡沉了做这样羞人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