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铃儿竖起了耳朵,听到他们讲的事竟然跟寒蟾血有关,这不禁让她喜出望外。
“听说了没有,宜贵妃因为肚子里怀的是个孽种,被王后用寒蟾血毒成僵尸了!”
“孽种?”
“听说最近国主频频宠幸新选上来的秀女,夜夜欢歌,冷落了之前最宠爱的宜贵妃,于是她寂寞难耐,便跟身边的一个侍卫……这才怀上了龙种。”
“也难怪,这宜贵妃进宫这么久一直不孕,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了,能不让人怀疑吗?”
“不过这王后的手段也太毒辣了,那可是寒蟾血啊,中毒之人浑身发黑僵硬,形同僵尸,可怕至极啊!想那宜贵妃常年得国主宠爱,得是何等的美人儿啊,如今……唉!”
“整个哲北每年就出那么点寒蟾血,全都掌握在国主手里,看来这王后不仅仰仗着自己的娘家,国主对她还真是好,能把寒蟾血给她。”
“国主对这个王后的爱不知是真是假,可看来国主忌惮着哈将军一事可是真呐!”
……
这边一群人正议论得欢,一个人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进来,插入了众人中间。
“你这是干什么去了?偷女人被汉子抓了?”
“哈哈……”
一句调侃,引得众人狂笑起来。
“别笑了别笑了!”
刚刚进来那人捧起茶壶灌了一肚子水,而后马上制止道,一脸严肃,像要宣布什么大事,
“刚刚得到的消息,我一个外甥是哈木朗军队里的卒子,他刚刚逃命回来说,今天白天哈木朗在房城与瓦倪的冥王交战的时候,被冥王砍死啦!”
“什么?”
听了此话的几人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真的假的?哈将军死了,这话能信吗?”
“坐下坐下都坐下,你们听我说啊。”
那人用手比划着,示意大家坐下,众人把脑袋凑在一起,只听他压低了声音说,
“今天本来是哈木朗押着几个抓来的瓦倪士兵去邀战的,你想啊,那个冥王最看重将士们的性命,他肯定是要去应战的,本来今天这一仗哈木朗是有很大胜算的,可谁知半路杀出个女人,把哈木朗逼疯啦!若不是这个女人,哈将军还不会死!”
“啊噗……”
林铃儿一口水喷在了对面穆耳的脸上,合着哈木朗是被她逼死的?
“女人?把哈将军逼疯了?”
“真的假的?若是真的,那这女人得有多大的能耐?”
那人接着说:
“你们知道这女人是谁吗?”
他卖着关子,激动地看着众人,
“这女人就是冥王妃啊!”
“冥王妃?那个大邱国和亲的公主?”
“可不是她么!听说她凭着那三寸不烂之舌,愣是把咱们哈将军给说得丧失了理智,疯了一样地朝冥王扑过去,那些个抓来的人质都成了摆设,根本没派上用场。谁不知道那冥王从来没打过败仗,哈木朗哪是他的对手,三下两下就把他给大卸八块了。听说啊,那哈将军最后尸首分家,惨不忍睹,正好山上下来一群狼,一块一块地把他给叼走了……啧啧啧,真是可怜啊……”
“唉……这个哈木朗就是好胜心太强,想他也是一代枭雄,从来没有过败绩,哪知屡屡败在穆九霄手下,他心里不服,这才想方设法地要赢回面子,却不成想终是把命给搭了进去。从此以后,我哲北又少了一员大将啊!”
“不过……”
带来消息的那人看了看四周,神神秘秘地又说,
“我听说那冥王也没落什么好,他好像是被箭射中了,也受伤了。”
“被箭射中了?这有什么大惊小怪,也死不了人,斩了我一员大将,他不还是占了便宜。”
“你小点声!听说那可不是普通的箭,那箭上可是淬了剧毒的!”
“剧毒?什么剧毒?”
“笨蛋,在我哲北,最毒的毒药是什么?”
“你是说……寒蟾血?”
“没错儿,就是寒蟾血!”
“这不可能啊,寒蟾血每年产量稀少,只是宫中用,从未授给过外臣,哈木朗怎么可能有?”
刚才一直热议宜贵妃的其中一人,脑子灵光一现,联想到什么,马上得瑟着说:
“这王后可是哈木朗的亲妹妹,前不久刚刚请来寒蟾血毒了宜贵妃,难道会是她私下里把寒蟾血给了娘家哥哥?”
“嘶……”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果真如此,那可是欺君的死罪啊!”
“嘘嘘嘘……”
那人赶紧作着噤声的动作,
“这事非同小可,咱们可不能乱说,这事说出去可是会动摇国之根本的。”
“对对对……”
众人附和着。
“不过那个冥王既然中了毒,就不会乘胜追击,来袭击咱们哲北了吧?”
林铃儿暗暗咬唇,这群人怎么什么都知道?一定是那些哲北的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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