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趴了一个人!
她双眼迷离,左看右看,最后使劲睁大了眼睛,这才看清了此人是谁。
“宛纱妹妹?好妹妹?”
桌上趴的人正是穆宛纱,她推了推她,
“你怎么也趴下了?睡着了?不会吧,我看你好像没喝酒啊……”
她挠了挠头,一副不解的样子,然后拿起了茶壶,
“你口渴吗?我帮你倒水……”
水从茶壶嘴流出来,她还感觉到哪不对劲,酒精这种东西真是害人,害她的脑子比平时慢了好几拍。
倒着倒着,她才发觉问题所在,穆宛纱明明趴在桌子上,那刚才那杯水是谁递给她的?
想到这,她这才放下茶壶,缓缓回过了头。
视线首先落在一袭宝蓝色的袍子上,当中绣着一条四爪行蟒,顺着袍子往上,映入眼帘的竟然是穆太光的脸。
她吓了一跳,感觉有些不妙,茶壶瞬间脱了手。
穆太光却眼疾手快,伸手接住了正在下落的茶壶,为了不让外面发觉里面情况有异,他不能让林铃儿作出任何异样的声响。
“穆、穆太光?”
林铃儿惊讶之余就要站起来,却被穆太光从后面一把捂住了嘴,不让她再出声。
“唔……”
林铃儿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酒也醒了一半。
她看着穆宛纱,想用手去推她,却被穆太光扣住手腕反剪到身后,她情急之下用脚去踢她,可穆宛纱却没有任何反应,她知道一定是穆太光把她敲晕了。
紧接着,穆太光挟着她往内室走去。
“嘘……我的冥王妃,刚才在台上你不是一直向我抛/媚/眼吗?你知不知道,小爷我早就被你这双大眼睛勾得神/魂/颠/倒,心/痒/难/耐。我当时就在想,如果你是在给小爷我跳脱//衣//舞该有多好啊!”
他说话间已经把林铃儿扑倒在了床塌上,粗/重的喘/息声就像蒸汽一样扑打在林铃儿的脸颊,混着浓重的酒气与急切,
“宝贝儿,美/人儿,那天在清心殿委屈你了,你不要怪我好不好?那天你没打扮,都怪小爷我眼拙,竟没看出来眼前是个如此沉鱼落雁的尤//物,也没看出来,你竟然对我有意。都怪我不好,待会你好好地惩罚我,小爷我任你宰割,任你宰割……”
他的小眼睛里闪着猥/琐的光,看着林铃儿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尖嘴猴腮的样子看得林铃儿直想吐。
她挣扎着想要从他的身下逃脱,可他却是个老手,懂得如何能制服女人,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令她的所有动作都失去作用。
“唔……穆太光,我草你祖宗……把你的脏手拿开……”
她含混不清地叫喊着,可穆太光怎能容此事暴露,一旦被人知道他睡了冥王妃,先不说瓦倪国的法制会如何惩罚他,被穆九霄知道了,他便会死无全尸。
他不会这么傻的,他要顺顺利利地睡了这个要人命的女人,还要事后死无对证,让穆九霄吃个哑巴亏,真是一石二鸟。
“别叫别叫,我的美/人儿,放心吧,没人会来的,宛纱已经被我打晕了,不到明天早上她醒不了,没人会来打扰我们的。看你在台上那副骚//样,一定等不及了吧,爷这就给你,这就给你……”
说着,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掏出了自己的东西,不管林铃儿的双手在他的手臂上又掐又拧,他依然执着地撕开了她的衣服,扯掉了她的肚兜……
当看到她胸前的丰盈时,他浑身的血液顿时沸腾起来,肤如凝脂,饱满丰腴,这让哪个男人见了不流鼻血?
他下面早已肿胀得不行,正欲伸出手去狠抓一把她胸前的柔软时,只听得“砰”的一声,大门突然被人踹开了。
他吓得一抖,来不及从林铃儿身上下来,一个人已经从外面大步跨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穆九霄!
“冥、冥王?”
穆太光的眼睛直了,他以为这是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唆使妹妹把冥王妃带到这里来,然后打晕妹妹,强//暴冥王妃,却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穆九霄居然会来?
他怎么会猜到他的计划?就连穆宛纱都被他骗了,还有谁会知道?
穆九霄冲到床塌前,一把揪住了穆太光的脖颈,把他从床塌上拎到了地下,如同拎一只小狗。
“安乐郡王,你是嫌命太长了!”
幽深的眸子迸发着寒光,一头银发在跳动的烛火下越发地阴冷可怕。
他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却让穆太光吓尿了裤子,刚才还硬/梆/梆的东西瞬间软了下来,往外滴着黄色的液体。
“冥、冥王,不不不,舅、舅舅,这是个误会,这完全是个误会……是她……”
他一指还躺在床塌上惊魂未定的林铃儿,
“是她她她勾//引我的,她在寿宴上就开始勾//引我,刚才她把穆宛纱打晕了,然后拉我上了床,是她,全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