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半打女人还不够,刚才还叫着什么翠翠,如今被他发现自己是个女儿身,不就等于羊入虎口?
“你妹的,老娘跟你拼了!”
林铃儿挽起袖子,今天就算死在这里,也不能被这个贱男、渣男、猥琐男给辱了!
没错,今晚她和公主云倾城乔装来此,就是来捉奸的,大邱国主答应了瓦倪国主最小的儿子、也就是冥王穆九霄的和亲,可公主不愿嫁去地域偏远的北方,这才联合了一品带刀侍卫南宫绝来演这出戏。
谁料南宫绝居然临阵脱逃、拆她们的台,事已至此,她只能拼了老命护主,谁让她不讲吃、不讲穿、只讲义气呢。
“铃儿,铃儿……你怎么样了,铃儿……”
门外,云倾城不停地拍打着房门,黛眉拧着,带着哭腔,却不见眼泪流下来。
这时,“万花楼”门口有人大喝一声:
“都给我回避,违者——斩!”
云倾城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南宫绝站在门口,一袭黑衣,手握长剑,脚蹬金靴,眼睛里迸发出的精锐让人望而生畏。
“万花楼”里顿时惊叫声四起,所有人都不敢怠慢,纷纷抱头向四周散去,面向墙壁一丝不苟地站好。
“南宫,你终于来了!”
云倾城的眼泪在见到南宫绝的一刻,终于掉下来了,这眼泪不像是为林铃儿流的,倒更像是流给南宫绝看的,
“快,快,铃儿在里面,快去救她!”
听到云倾城的哭诉,南宫绝的目光敛得更紧了,他轻点桌椅护栏,眨眼功夫已施展轻功来到了云倾城面前。
来不及说话,他一脚踹开了房门。
“铃儿……”
低沉的声音此时阴郁得可怕,云倾城也随后跟了进去。
可房间里,除了刚才那个胖子口吐白沫躺在地上外,哪里还有林铃儿的影子?
“铃儿?铃儿呢?”
云倾城焦急地四下里查看着。
南宫绝却疑惑地拧紧了眉,用脚尖将胖子的脸拨了过来,不免一惊:
“他不是穆九霄。”
“什么?”
云倾城花容失色,此人不是穆九霄的话,今晚的戏不是白唱了?可……
“那铃儿呢?”
此时,林铃儿正抱着“万花楼”外的一棵大树,像只猴子一样滑到了地上。
细嫩的手掌划破了,衣衫刮出了口子,她都没时间理会。
贴着“万花楼”后面窄小的巷子,她跌跌撞撞地向前奔跑着。
白皙的脸颊有些不自然地发红,汗水顺着脖颈流进了衣裳,她跑过的风中都带着一股迅速膨胀起来的雌/性/激/素的味道。
“该死的穆九霄,居然敢往老娘身上撒‘爽身粉’?死胖子,等我家公主禀告国主,我看你如何收场!连姑奶奶我都想上,我咒你烂掉小/鸡/鸡,你们全家都烂,这辈子断子绝孙!”
林铃儿边跑边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刚才在房间里的时候,那个胖子趁她不备,不知道往她的身上撒了什么粉,直叫她浑身发热,身体里好像着了火一样。
她所有的感官都在驱使着她找到一个男人,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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