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人丰德林,今年七十五岁,是国家原灵异局局长,退休后在家专心写书,总结自己这一生发现的一些用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
昨天晚上,要不是他经验丰富逃的快,结果肯定会跟那两个人是一样的下场。
丰德林口中的守一,就是王守一,是丰德林的得意弟子,丰镇是丰德林的亲孙女。他们两人都在国家灵异部上班,这次来水阳,是应灵异部部长东方权宁的委托,请朱四六出山,帮国家给一位友人看点事。
“哦,还有高人?这个高人在哪?”听到了丰德林的话,左方正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问道。
“呵呵,他叫朱四六,就在你们水阳第二监狱服役。”丰德林倒是没有隐瞒这一点,痛快地说了出来。
……
“师父,那个朱四六太傲慢、太无中无人,我和阿镇是好说歹说,他理都不理我们,还没等我们把话说完,掉头就走了。”
空手而归的王守一回到丰德林的房间,马上就恶人先告起了状,甚至还添油加醋地把朱四六说得是一无是处。
“怎么会这样?”丰德林听完了王守一的话,一对长寿眉紧锁在一起,把刚要送入嘴边的茶杯,又端在了手心。
“守一,高人都是有一点傲气的,你是不是用释放他出来作为交换的条件?”丰德林问了一句,同时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上,皱了皱眉头,用手捂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是的,师父。”王守一在丰德林面前是不敢说假话的。
他站在一边,连忙拿起桌上的暖壶给丰德林的茶杯里续了一些开水,边续边说,“师父,我看朱四六也是故弄玄虚,并没有多少真正的本事,如果您老人家不信,您可以问问阿镇呀。”
“是的,王叔说的一点都不错,那个朱四六太狂妄了,根本就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丰镇的话刚一说出口,就有点后悔了。刚才她听到王守一的话,心头不由得一阵不爽,至于为什么不爽,她自己也不清楚。
自己刚才的话,无疑是有点落井下石的意思,想到这儿,丰镇不由伸了伸自己的舌头。
“爷爷,朱四六尽管很狂妄,但我觉得他有点不简单,他在临离开接等室的时候,身上突然散发出了一股强大的气场,当时就把我给震住了,连脚步也迈不开了。”
丰镇说完,又从口袋里掏出朱四六给她的那道符说,“爷爷,这是朱四六给我的符,我放在身上后,立马就感觉到心宁气静,时常烦燥的心一下子静了下来。而且他还猜到我晚上睡不好觉。”
听到孙女丰镇这么一说,丰德林紧锁的眉毛一下子舒展开了,连忙说:“阿镇,把那道符给我看看,到底里面有什么玄机。”
接过丰镇手上的那道符,丰德林仔细看了起来。
起初他看到跟王守一看的反应是一样的,认为就是一般的符,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当他再次端详时,他不由大吃了一惊,惊愕得嘴巴张得老大。
接下来丰德林的反应就不一样了,先是惊愕,继而嘴角有点颤抖,最后双手竟然不停地抖了起来,甚至连全身都在颤抖。
“嘭”的一声,丰德林的手心猛地拍在的茶桌上,震得茶杯都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