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我的。”
“你还怕同学们说?这离高考也就半个月了,依照我的经验,高考前十天就放假了,你同学谁敢说,你就过去揍他,明着揍不行,就握住他的手,用内劲掐他,但是不要留淤青,你能做到吗?”
“这……倒是可以,徐凯杰我发现你老阴损的,谁得罪你准没好处。”
“这是跟我师父学的!”
“你师父,你有教武功的师父?”
徐凯杰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说辞,支支吾吾地说:“不是啦,是学生意的师父,他是个老变态,辣手摧花一只鼎。你肯定不愿见到他,我们不提他了。”
这回是林缘晨干瞪了他一眼。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打趣着,但是时间总会过去,路也总会走完。
快到晚饭之时,车便开到了林缘晨家旁边。
“喏,那就是我家。”林缘晨指着一栋陈旧的二层小楼说道。
“怎么,还是不愿意回去,还是不敢回去?”
“是不敢。”林缘晨水汪汪的大眼睛向徐凯杰投来无奈的一眼。
“看,这是啥?”徐凯杰一手变出一个精致的发带,上面用黑色蕾丝织了两朵五瓣花,两朵花的花心是用两颗极其逼真的人造珍珠缀成,在珍珠周围一圈是很有质感的五金做的花蕊。
“咦好漂亮啊!这是给我的吗?”
“嗯,在商场里拿衣服给你试的时候我顺便买的。来,我给你梳上。”
林缘晨听说他要给自己梳辫子,不由得脸红了起来:“哎呀,你还喜欢给人梳头发?”
“不是喜欢,我从来没给人梳过。我再先前还有一个师父,他也是个老变态,有恋发癖,专门爱给女徒弟梳头,我今天也过过瘾。”
“你各种各样的师父可真多。”说着,那徐凯杰便一手轻悠悠地取下林缘晨本来的发绳,林缘晨一头秀发散开,随即她身上那特有的牛奶鱼和柑橘融合的奇异之香也散开,徐凯杰一时间竟然呆了一下。
待他回过神儿,五指便在林缘晨的秀发之间小心翼翼的梳理,梳了几下,便把头发一把聚拢在脑后,把自己的发带仔细地圈在发辫上。
做好这些之后,他又抽弄了几下发丝,直到看上去整洁圆润为止。
“怪不得这风御鸾老变态喜欢给女徒弟梳头啊!”徐凯杰暗自感叹。
“嗯?你在说什么?”林缘晨转过脑袋问道,一双长而大的凤眼闪闪逼人。
“哦,哦,没什么,我在说,梳头发原来是这种感觉……好了你快回家吧,你不是带了钥匙么?还有这个,我的名片,拿着,有事给我打电话!”
“哦,那,那我真的走了。”林缘晨接过他递过来的名片,放入衬衫的胸袋之中。
徐凯杰抬手向窗外摆摆,意思是说,要走快走。林缘晨便有些不舍得下了车。徐凯杰也下了车,把她大大小小的行李从后备箱取出来:“我不方便跟你一起去,你要不好拿,再回来拿。”
“我好拿的!”只见林缘晨一手提起两个包裹,另一手提起琵琶匣,左摇右摆地往家中走去,边走边不时地回头看。
就这样,林缘晨平安地回到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