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虽说被王欥给治倒了,可是贾政竟在最后来护着赵家,这一点让她很生气,本想仗肚子再闹一场,最好能将赵喜儿那个贱人也一起打发走,可是最后还是被她身边的嬷嬷给劝下了来,“奶奶,赵家如今已经这样了,他们做了这样的事,二爷那怕是也不会在提拔他们,若是再闹起来,二爷的脸面也不好看,奶奶还是忍忍吧,恼了二爷,可得不偿失。”
王欥想想这些日子贾政对她真的有些冷淡了,虽说不明显,可她到底还是感觉到了,只是她不明白之前不是来好好的吗,这一下子怎么就变了呢,她摸了摸肚子,决定还是听嬷嬷的话,不能再去闹腾了。
贾敏生辰是在金秋十月,眼看着没有几天就要到了,贾代善与老太太本就想给她大办一下,这一来十五岁也是成人之年,二来他样又想着明年那林如海参加会试,不管有没有考中,到时贾敏也好嫁入林家,今年这个生辰怕也是最后一次在家过了,也应好好热闹一下才行。这边老太太与贾代善商量好了,可是贾敏却不同意,劝道:“今年祖母生辰都没操办,我作为小辈,哪能大势办生辰的道理。”
老太太劝了几句,可是贾敏坚决不同意。也别无他法,只好在贾敏生辰那天让她请几个交好的姑娘到府中给她热闹执闹。贾敏也不推辞了,用她的名义给几个交情还不过的世家姑娘下了帖。
收到贾敏请帖了也不过数十家,大学士孙家也接到贾敏下的请帖,孙依瑶拿着请帖去了正院去找母亲,她与贾敏关系虽说不错,可还没到那么亲密可以相互下帖,到是张琼还未出嫁之时她们两个的十分要好,孙张两家都是文臣,交际人家也都相差不大,两人虽相差好几岁,可是见面次数多了,性情也相投,故比旁人好要好一些,只可惜张琼嫁入贾家,两人再见面也寥寥无几,如今贾敏请她是看在张琼的面子上?这让她很不解,看着那精致的请帖,又想到贾敏已经定了林家,再想想她比贾敏还大上一岁到如今亲事也半点着落也没有。想到这她一由的苦笑。
孙太太见女儿来,慈爱的看着她,只是看着女儿的神情并不太高兴,关心道:“瑶儿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孙依瑶看着母亲的关爱的情神,笑了笑,“母亲,女儿没事,只是有一事还要母亲拿个主意才行。”说完将请贴递给了母亲。
孙太太给过帖子一看,是荣国府的姑娘生辰请帖,虽说他们家与荣国府并无来往,却与张家有些交情,这荣国府下帖来请,这不去也不好,可又想想女儿自从及笄之后就不愿去出交际了,其中原因她也是知道的,也是有几次出门坐客被人嘲讽年岁大了竟还没说家人,对于女儿的亲事她也着急,可是老爷的意思她也明白,虽说不愿,夫君如天,她也不能反对什么。
“瑶儿,贾姑娘既然请你,你就去吧,你也很久没去出走走,就当散散心。正好也去看看琼儿,你不是很长时间没看到她了,到时你们俩个人好好说说话。这生辰礼母亲给你准备,可没能轻了,再加上你平时做的荷包和帕子也是个你的心意。”孙太太想了想说道。
孙依瑶本不想去了,可能母亲如此为她着想,再看看已有白发的母亲,她也不忍拒绝,便应了下来。见她答应孙太太也高兴起来,又丫头将库房的账册拿来,与孙依瑶一起看着有什么适合作为礼品送给贾敏,最后两人选了一套粉红色珍珠头面,二匹宫缎,再加上孙依瑶的针线这样的寿礼做为闺阁之交也算是厚礼了。晚上孙栋回来听说了这事,也很高兴,他一直想到荣国府套近关系,也曾想让张长恭给引见一下,可没想到那张长恭不念两家多年的交情,直接拒绝了,可没想到女儿竟与荣国府的姑娘有交情,这到是让他是惊喜,又看看孙太太准备的寿礼太过单薄,想再加一些。孙太太劝道:“老爷,这贾姑娘生辰荣国府并不大办,只是让贾姑娘请一些交好这姑娘热闹一下,这样的礼也算是厚礼了,再多就打眼了。”
孙栋想了想也只她说的对,孙依瑶与贾敏也算是平辈相交,再多可就真说不过去了,“那这寿礼就这样吧,你去跟瑶儿好好说说让她与贾姑娘好好相处,还有她之前不是与那贾家大奶奶的交情也不错,既是这样那就应该都走动走动才是,这情份才不会生疏。”
听他这么说孙太太便知其要借女儿来与荣国府套交情,只是很是气愤他竟将瑶儿当成棋子一般,可面了上还是应下来了,待孙栋走后,孙太太难受的坐在那默默的流泪,屋里的丫头见了,知道他们劝了也没用,只是去了孙依瑶的院子请她来劝劝太太。
孙依瑶听了丫头的说便着急的向下院走去,路上却遇到大哥的生母慧姨娘。孙依瑶本想当看不见,直接走人,那慧姨娘开口道:“姑娘好教养,见了长辈也不知见礼,我到要问问太太平时是怎么教的。”
孙依瑶本听惯了这些人的嘲讽,可没想到这次竟拿她的教养说事,面色难看的回道:“姨娘真是说笑了,我是嫡女,你是小妾,不知谁家的嫡女要给小妾行礼的规矩,难不成咱们孙府的规矩改了,我到要去问问父亲是不是有这个规矩。”说完也不理她就直接走了。
“你..........”慧姨娘见她说话不留情面,顿时脸色难看起来,至从她生下孙家长子,府中人见她谁不让三分,就是太太也不敢如此说她,又见她直接走了,骂道:“我呸,还真当自己是上大家小姐,不过是个陪钱货,跟她娘一样,以后连儿子都生不出来。”那话骂的真是又毒又粗俗。
孙依瑶虽已走远可是那慧姨娘骂的那话她还是听到了,跟着孙依瑶的丫头又些担心的看了看她,夫人没能生下儿子一直是夫人与姑娘心中的痛处,要不然夫人与姑娘在府中也不是如今这个处境,明明是当家太太与嫡出的姑娘,被那府中的那些姨娘给压了,唉,这女人啊,就算是娘家再好,若是没生下儿子,也夫家也不能立足。
孙依瑶来到院中,见母亲一人坐在那流泪,旁边的丫头嬷嬷都站着没一人上前安慰,怕是她们都见惯了如此,孙依瑶心中嘲笑的想着。“母亲,你这是怎么了?刚才还不是好好的,难不成那些人又说什么不中听的话。”孙依瑶上前关心道。
“我可怜的女儿啊。”孙太太见到孙依瑶忙将她揽入怀中哭道,“都是母亲不好,都是母亲没用,没能给你生个兄弟,才让你如此受若。”
听了母亲的话孙依瑶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儿子,儿子又是儿子,难道没有生下儿子是天大的罪吗,母亲平时虽说也很疼她,怕是其心中也懊悔过她不是儿子,却是个女儿。孙依瑶只是任孙太太抱着,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哭,也不说什么安慰之语,因为这样的情况有过太多次了,多的有些让她厌烦和麻木。从起初的担心到如今的漠然,如果可以她更不想来看母亲哭泣,可是丫头来请她又不能不来。
孙太太哭够了,又对孙依瑶道:“瑶儿,你以后不管是嫁到谁家,一定要早早生下儿子,以后的日子那能有底气,千万不要像母亲这样没有儿子在府中一点地位也没有,就连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姨娘也敢来欺凌。”
孙依瑶眼中满是嘲讽之色,嫁人?她连个说亲的对象也没有,又何来谈嫁人。其实在她十三四岁来家里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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