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受最好,不接受也没什么。”荣诚名说,“她和岑徹还挺要好的。”
“和爸爸的秘书好和和爸爸的男人好,这不是一回事。”老头子说。
荣信达捧着一个箱子进来,人还没进屋声音先传来,“爸,妈,看我给你们带什么好东西回来了。”
“哎呦,我们嘟嘟回来了。”老太太起身迎道。
“这是朋友老家采的山菇,深山老林的蘑菇,纯太阳晒得。”荣信达说,“爸不一直念着年轻时候吃的山菇,又嫌后来吃的不是那个味,试试这个是不是那个味。”
刘姨过来接过箱子,“哎呦还有笋干呢,今晚刘姨烧个笋干红烧肉。”
“刘姨烧的红烧肉好吃。”荣信达说。这时他才察觉到爸和大哥之间有些怪怪的,“怎么了?”
“我快被你哥气死了。”老头子说。
“这么优秀的儿子还要气死,那你那一圈老伙计早去地底下待着了。”荣信达嬉皮笑脸的说。
“你也别给我笑,怎么有人说你要去易氏应聘总经理,让你去公司帮你哥你又不愿意,去易氏你又愿意了,荣光还盛不下你的屁股?”
老爷子又想起小儿子这茬事了。
“哎呀,那不是纯粹去当总经理的,这不是去帮你的小儿媳妇嘛。”荣信达搭着爸的肩膀说。
“儿媳妇?易氏?那个外室生的易欢心,这外面就真没有好姑娘了?她不是比你还大几岁?”老头问。娶媳妇要看娘,外室心不正,这女儿总归有些欠缺。
“不是,易氏也不是易欢心的。”荣信达奇怪的说,“是易欢颜。”
“易欢颜。”老头点头,然后他突然暴起,“易欢颜不是男人吗?他孩子都有了。”
老头捂着胸口,“我生你这两兄弟来气我,要不就一个都不找,我和你妈盼星星盼月亮的盼儿媳妇盼孙子,你们两个就不找。结果现在一起找了,还都找的男人,我的心脏呀。”
荣信达看一眼荣诚名,有点意外,不过他现在先得安抚老爷子
,拍着他的背说,“行行行,你要不喜欢也行,大不了我们就打一辈子老光棍,也没啥。咱有钱,还是钻石王老五。”
“你这威胁我呢,我还怕你光棍不成?”老爷子吹胡子瞪眼,“你就是喜欢易欢颜你也不能去易氏,哦,你去给人管公司,你什么身份去给人家管公司,上门的毛脚女婿?”
“什么身份,易氏招总经理,我正儿八经的投了简历通过面试,我要没被选上我才奇怪呢?我还比不上别人?这个总经理我无才无德胜任?”荣信达说。
“谁说的!”老爷子说,“哪里的总经理你都能胜任!那你在自家帮你哥不成,易得顺他也没到退休的年纪,他们父子交锋,你去凑什么热闹?别人还以为我们荣家别有所图。”
“我就图他一个儿子,其他没什么好图的。”荣信达说。
荣诚名看手机,“没事我先回公司了,下午还有会。”
“什么什么会,你把你的事交代清楚。”老头子又对大儿子暴喝道。
“我现在和岑徹是亲密关系,在这个关系里我很舒服自在,没有意外会维持一辈子这样的关系。”荣诚名说,“还要我交代什么?”
“你~”老头子气急,“一个个翅膀硬了都不听我的话是不是。”
“爸你别气,你要气出个好歹,你让我哥怎么办呢。”荣信达劝道。
“不过爸,你不会去找岑秘,让他主动离开我哥吧?这么离谱的事我英明神武的父亲大人不会做吧。”荣信达说。
“我为难一个小秘书干什么?”老头气啊,他又指着荣信达的头,“我不找岑徹,我就找易欢颜,我要问他既然都和女人生了孩子有来找我儿子干什么?是不是他哄骗了你去给他做苦力。”
荣信达皱眉,“你要找一个死了亲妈有了后爹的小可怜麻烦,小时候你教我的怜贫惜弱呢?要说岑秘是贫,易欢颜还是弱呢。你不能因为他有钱就判定他不弱不需要怜惜。”
“你们两个都别说了。我看你爸的脑子都要炸了。”老太太说,“老头你上你那禅室坐一会,不是你说的没有什么是发呆解决不了的,实在解决不了的就发呆两次。”
“那是坐禅,静坐,不是发呆。”老头都无力反驳老婆了。
“不管怎么样,你进去清清脑袋,孩子们都不走,晚上吃了饭再心平气和的谈一谈。”老太说。
老爷子叹着气去了禅室。荣信达搂着他妈,“还是妈你有办法。”
“少来,你来跟我说说易欢颜的事。你哥那个朝夕相处出事我还能理解,你跟易欢颜八竿子打不着,突然就情根深种栓住了你这个猴子,我怎么那么不信呢?”老太太说。
“妈,你听我说。”荣信达搂着他妈去讲革命恋爱史。
荣诚名打电话给岑徹,“今天下午的会议在我家开,你带着他们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