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本是泡沫,如果能看破,有什么难过。再美的花朵,盛开过就凋落;再亮眼的星,一闪就坠落。
——《泡沫》
萧亦澜昨晚那样一闹,慕庭晚竟然如释重负起来。
今天是周末,屋外阳光明媚,萧亦澜昨晚毕竟喝了酒,现在还在床上睡着不肯起,她意志力也是够坚定才从他魔爪里挣脱出来,客厅的小金鱼仿佛刚刚苏醒,更加的神气活现。
她先喂了鱼食,然后洗漱,接着忙忙碌碌的煮早餐,萧亦澜有些大爷,躺在床上发号施令的。
“晚晚,我头疼,倒杯蜂蜜水过来。”
慕庭晚倒是忘了,昨晚忘记给他喝,现在喝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她冲了一杯蜂蜜水端进卧室,她说:“你昨天怎么不说,还胡乱折腾人。”
萧亦澜揉揉发酸的太阳穴,含着淡淡的笑意说:“昨晚就记得吃你了,忘了。”
她忍住想把水杯砸在他头上的冲动说:“你现在记得了?”
语气虽是不讨好的,可萧亦澜接过水杯的时候,她已经被奴役惯了似的自发自动的伸手去给他揉太阳穴了。
“还难受吗?”
她偶尔看他几眼,又专注的用食指给他按压太阳穴的地方。
他觉得现在这样真好,情不自禁的拉她的手将她搂紧怀里说:“真好。”
慕庭晚侧站在他身旁,萧亦澜就靠在她小腹的地方,她抱着他笑着问:“什么真好?”
他难得的孩子气,全部神经都放松下来了,柔软的不可思议,“有你真好。”
她又傻傻的觉得所有的牺牲都是值得的了,问他:“早餐想吃什么?”
他眼睛几乎要被水雾晕湿,“你煮的都好。”
“嗯……萧亦澜,你最近怎么嘴巴这么甜?”
她见他不说话,推推他说:“别抱了,我去煮早餐,要不然我们两个都得挨饿。”
萧亦澜轻轻放手,她便已经逃出去,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他起床走到厨房,就那样靠在日式的拉门边静静的看她,她在搅拌鸡蛋,白希手背仿佛是上等的玉珏,看不出一点瑕疵,她的动作很柔和,一下一下的撞击他心。
她身上穿着他的白色衬衫,把长长的袖子随意挽在纤细的臂肘,细弱的背脊缠缠绵绵刻进他心,他想,他这辈子恐怕是忘不掉的,一个女人的背脊可以纤细成这样,出晨的阳光从玻璃穿透进来,温暖如絮,窗户开了一小半,风轻轻的吹进来,偶尔调皮的吹起她的发丝。
她仿佛是感觉到他在注视着自己了,回头微微一笑,“肯起来了?”
他仍是靠在那里,只是面上多了些笑意,“嗯。”
她一边煎鸡蛋一边榨豆浆的,有些手忙脚乱,“快过来帮我。”
他走过去听她差遣的模样,“把鸡蛋翻个身。”
“嗯。”
他言听计从的把金黄色的鸡蛋翻个身,慕庭晚觉得他出奇的听话,也不管他,问他:“豆浆放蜂蜜还是放一点盐?”
“都不要放。”
“嗯,嘴巴真挑啊。”
萧亦澜也不反驳她,把鸡蛋盛到盘子里,慕庭晚看小米粥也煮的差不多了,自己还在忙活着豆浆,“你要是饿先盛粥出去吃吧,豆浆你等一等。”
萧亦澜确实饿了,盛了两碗粥端出去,一碗给慕庭晚先凉着,一碗心不在焉的喝着。
慕庭晚端豆浆出来的时候,把煎鸡蛋也一同端出来了,她坐过去吃早餐,然后说道:“亦澜,待会我想去医院看看。”
萧亦澜心间一颤,看她问:“去医院做什么?”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背,笑意温软,“总不能不努力啊,我想去问问医生,就算真的怀不上,也死了这条心。”
他不知情绪的应了声,等吃完早餐,趁着慕庭晚在厨房刷碗,他走到阳台那边给叶思睿打了个电话。
“晚晚要去医院做检查,你安排一下。”
挂了电话,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声。
这个紧要关头,决不能让慕庭晚察觉不对劲。
萧亦澜陪着她一同到了医院,已经全部检查好了,叶思睿拿着检查报告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萧亦澜,然后笑着对慕庭晚说:“庭晚啊,你最近头疼不疼?”
萧亦澜皱眉,慕庭晚也是疑惑,“不疼啊。”
“这就好……”
慕庭晚到这里来不是听他这些话的,她纠结了小半会儿还是问出口了:“叶医生,我以后……以后还能不能怀孕?”
“这个……”
他翻着眼睛看萧亦澜,萧亦澜一脸冷酷的样子,他立刻说:“庭晚你别着急,你还年轻,和萧亦澜努力努力还是有可能怀上的。”
她不依不饶的继续问:“几率有多大?”
“这个……这个很难说啊。我开点药回去让你吃啊。”
叶思睿开了一大堆的中药,萧亦澜虽说不学医,看了药单子也明白都是些无关紧要调理身体的中药,大抵是为了搪塞慕庭晚故意开的。
叶思睿把几味中药拿过来说:“每天晚上喝一副。”
萧亦澜搂着她温声说:“你不要担心,都会过去的。”
“亦澜说得对,庭晚啊,你不要多想,想得太多有害无益。”
慕庭晚沉默的点头,“药吃完了要不要再过来?”
叶思睿一愣,呵呵的笑起来,千万不要再来了,来一次他就要被萧亦澜恐吓一次,小心脏受不了啊。
“不用了吧……你先吃,看看效果。”
“嗯。”
叶思睿忽然想将萧亦澜这只老狐狸一军,大着胆儿说:“嗳,庭晚……那个,最近吃药不要和澜少爷那个那个什么啊。会有影响。”
萧亦澜那眼神几乎快要把叶思睿的办公室都给掀了,叶思睿力持平静的说:“庭晚记得啊,不要那个什么啊。”
慕庭晚脸一红,方才女护士帮她检查的时候看她下身青青紫紫的一片,还好心的说:“慕小姐啊,你不能太惯着萧先生吧,你这样一声不吭的不得疼死自己啊。现在男人都是只为自己快活,完全不顾咱们女人的感受。”
她当时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只好淡淡“嗯”了一声。
现在叶思睿也这样说,她更加信以为真了,红着脸轻轻点头。
萧亦澜目光搓火,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叶思睿现在已经死上千百遍了。
到了晚上,萧亦澜伸手过来抱她她都推推拒拒的,澜少爷更怒,在心里把叶思睿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他俯身下来想亲她一口,却被她的手掌心捂住薄唇,她提醒说:“我刚吃过药。”
“亲一下也不行?”
慕庭晚坚决的摇头,这人每次都先是亲她,然后越来越放肆,到最后,都要上演一场活色生香。
“你忍一忍嘛,今天去检查的时候,那个女护士都笑话我了。”
她闷闷的挣脱开他的手臂,他又贴上去抱了她说:“她笑你什么?”
她脸一红,咬着唇瓣不好意思的控诉:“还不是昨晚你做的好事。”
他的手游移到她腿心轻轻的摸,哑着声问:“还没好?”
慕庭晚哪知道他忽然伸手下来,立刻逃出去说:“说了不许碰我。”
他觉得烦躁,自己的女人都不能碰她一只手指头的感觉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把她强硬的拽回来哄着说:“我不碰你,那里还疼?”
她点头,以为他真的说话算话了,他拿出一旁的药膏说:“过来,我给你擦药。”
她一慌,立刻摇头回绝,“……我自己来。”
萧亦澜扶额,这样都不行?
不管三七二十一,捞过她就把她纤弱的身子困在怀里,“晚晚,你不听话。”
慕庭晚叫冤,“是你不听话,不听医生的建议。”
一说到叶思睿他就有把那厮碎尸万段的冲动,不过那厮五年前的未婚妻貌似跑到京城来找他来了,下次他要让叶思睿哭都来不及。
他的气息灼热,轻轻呵在慕庭晚脖颈处,她微微避开,皱着眉头说:“亦澜,你别靠我这么近。”
她对他一向没抵抗力,任予任取习惯了的,他哪里会不知道,咬着她的耳垂说:“晚晚,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想你想的都要发疯了。”
“为什么啊,我这几天不是天天和你在一起?”
萧亦澜轻声一笑,伸手钻进她的睡袍底下,她一惊,扭着身体说:“亦澜,你别闹好不好?”
萧亦澜理所法当然的说:“我给你擦药啊。”
慕庭晚这才反应过来,愣愣的松了手,任由他了。
萧亦澜这只老狐狸想干什么坏事还不是几句话就骗的她团团转,他现在全身都要起火了,手指一挑便褪了慕庭晚的内库,她窝在他肩头羞涩的不敢看,只觉得他的手指上蘸了药膏滑进她的身体深处。
慕庭晚一直问:“好了没啊?”
萧亦澜漫不经心,“嗯,没好。”
过了会儿,慕庭晚觉悟过来,伸手推他,一下子逃出去,“你流氓!”
萧亦澜拉过她的大腿低头就吻她大腿内侧细嫩的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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