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墓碑的老人一直坐到黄昏日落,方才缓缓抬头,“安安,你学着把生意打理起来,别忘了,你也姓席。”
安安重重点头,“嗯。”
夕阳把公墓那一老一少的两道身影拉得很长,剪成萧寂的轮廓……
....
海城的深秋枫叶似火。
洁白的婚纱拖在枫叶上,色彩分明。
听见摄影师熟练的调戏着的模特,男人拦腰将女人抱起, 两人的笑容,一直追随着“咔嚓咔嚓”的快门声 奔跑。
朵儿如愿补拍了婚纱照。
时不时要跑过去看看摄影师手中相机里照片。
摄影师满意的看着相机屏幕上的照片,放大,“别看了,绝对是比专业模特还登对,还漂亮。”
朵儿羞了一下,回望江钊一眼,他身上的西装裹住健硕的身材,顶着一张帅脸,别提那样子有多招人了,讨厌。
江钊只是目光软软的落在女人身上, “你还要拍多久?”
“什么叫我还要拍多久?难道你不想跟我拍?你又烦我了是不是?我们才结婚多久?你就开始烦我了是不是?我就是想拍一个婚纱照,你都开始嫌我了是不是?那以为几十年,可怎么过?”
江钊目瞪口呆的看着正叉着腰对着他直乍乎的女人,最终搂上女人的腰,在她脸上吧叽一口,宠宠的味道腻死个人,“我觉得海城的夜景不错,要不然再拍个夜景?黎明也不错,要不然再拍个黎明?明天的天气可能比今天的还好,要不然去国外取外景吧,新鲜,反正接着拍就成了。”
朵儿腿一软,这男人是想折磨死她吧?转脸看着摄影师,“那个师傅,我们这一组拍完是不是张数够了?”
“对,这是最后一组了。”
“那快点结束吧,我嘴巴都笑僵了。”
江钊忍俊不禁。
....
秦家所有的人准备去江州,同样是东部繁华的都市,这次去,是为了给朵儿和江钊办大婚。
江老爷子催了一次又一次,江钊总是找各种借口和理由,不是他不想回去办大婚,而是他必须把朵儿心里的介蒂摘除得差不多了,才能回去。
私人飞机上秦非言拿着报纸哗哗的翻着,没有显得很高兴,反而一个劲的埋怨,“选的是什么日子啊?明知道我这个时候要出差,偏要选在这个时间段大婚,搞什么啊。”
江钊才懒得理会,搂着朵儿就像刚要当新郎官似的,初初结婚在秦家摆宴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感觉,那个时候心里嗝应得很。
非语拿着一本小说,静静的看着,却在秦非言说完这句后,轻轻拿着起小桌上的果茶,喝了一口,“哥,是不是你的良人在星场镇?”
“什么?”
“你每年这个时候出差的地方不都是星场镇吗?”
“乱说什么?”秦非言再次展开报纸,悠哉着看了起来。
非言把果茶放在桌面上,墨丝如缎,白色的圆领T,没有一点花稍的样子,可是配上那张恬静美好的脸,就让人怎么看,怎么舒服。少女的唇瓣总是带着诱人的粉,她一舔唇,那上面的光,就像果冻似的,轻轻笑了笑,把书合抱在胸前,提了一口气,奕奕神采对着秦非言用报纸挡着的脸道,“我可没乱说,海城到星场镇没有飞机,哥哥每次都是开车过去的,我又不傻,你抽屉里的过路费,可从来都没有断过,而且单单的只存着去星场的过路费单据,难道不是因为想要纪念什么?”
“秦、非、语!”秦非言把报纸一扔,站起来就要去抓非语,“你这个鬼东西,居然敢翻我的抽屉!”
非语跳起来,朝江钊跑去,朵儿赶紧从江钊怀里出来,非语准准的躲进江钊的怀抱里,江钊把非语一圈,瞪了秦非言一眼,“ 你多大的人了,还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非语吗?”
这话一出口,秦荣方脸色一沉,坐在宽大的座椅上,一拍扶手!“你还敢打你妹妹!你动她一根头发试试!你敢动她一根头发丝,我今天把你从飞机上扔下去!”
秦非言那个委屈啊,这都什么事啊,分明不是他的错,那小丫头片子顶着一张纯纯的外表,居然干些偷窥他隐私的事,现在这些人居然还帮着她!
太过份了!
非语有了江钊的保护,坐在江钊的腿上不下去,搂着江钊的脖子,有点委屈的看着秦非言,“ 哥哥讲话真有意思,我的抽屉你可没少翻,偷看别的男生写给我情书,我也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
秦非言看非语找到了靠山,现在她算是认清这丫头的本质了,“好你个秦非语,要不是我把你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处理好了,你现在成绩会有这么好吗?”
“真好笑,有男生追我是歪门邪道?那你喜欢男人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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