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正义凛然,黑幽幽的眸子如墨汁滚动,盖过了房里所有颜色。
眉宇间隐隐缠着一缕怒焰,随心的心弦陡地崩紧,陈丽应该告诉他,她与蒋方舟的关系,所以,他才会这样震怒吧!
早就听说藤瑟御在处理公事上向来独断专行,冷血无情铁腕作风,今天她算是见识了。
也是,蒋方舟不过是她的姐夫,与人家藤BOSS又没丝毫关系,也许,即便是有关系,藤BOSS也会六亲不认吧!
当然,随心心里十分清楚,这种事心软不得,因为对方是想把‘财富’置于死地,商战上向来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为了争抢利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只是藤瑟御的这样铁面无私还是让她难以适从。
“多谢藤老板提醒,我会的。”
男人眸子里迸射出冷峻的幽光,似乎是在置疑,你真的会吗?
“放心,俗话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即然你将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就应当相信我。”
藤瑟御薄唇抿紧,长眉拧成一个‘川’字,至始至终,他吝啬到不想再给她一个微笑。
随心拿了睡衣走向了浴室,等她洗干净出来时,男人仍然站在墙角边,如一魏峨屹立的泰山,只是手上多了一只红酒杯,神色融合着暗沉!整座滨江城,没有一个女人敢给他使脸子,除了她——白随心!
随心本是倔脾气,夹隔着空间不愉快的气流还未散去,不想再理男人,更不想再与他呆在同一个房间里。
她拿了一个枕头再裹了一床被子,影子在他白衬衫的胸口处一闪就出去了。
他死皮赖脸住进来,他是她老板,让她显得很是拘束,感觉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他那双幽深的法眼看着,根本没有一丝自己私人空间,这一点,让随心感觉很困扰,很烦心。
至于另一个身份,她不想提,那是家人为了钱硬塞给她的,事实上,她绝不承认。
瞥了一眼隔壁的那间房,是他前两天晚上睡过的,她不想沾染他一丝气息,所以,她将被子与枕头放到了客厅中央那套红木沙发上,伸手抖开被子,没想身后一热,一个滚烫的身体毫无预警就贴上了她的背部。
炙热呼吸带着清咧的龙诞香与酒香从她后颈吹拂过来,这味道有些熟悉,似乎曾经有人也经常这样拥抱过她,只是,在她记忆深处,除了雷锦川以外,没人会这样抱着自己。
怎么会这样的错觉?
随心摇头,一定是自己这两天忙得没睡好觉,所以,才会产生这种幻觉。
她想拔开他嵌在腰间滚烫湿润的掌腹,然而,他不许,带着从未有过的蛮横力道,将她箍得死紧,恨不得将她箍入自己的血脉里。
脸抵在她脑勺间,薄唇贴着她冰凉细嫩的肌肤。
“放开!”
“不放!”出口的话仍然狂妄霸道!
又犯疯颠了!这男人喝了酒就会发疯!合着这一次,随心已经领教两次了!
“藤瑟御,放开我!”男人再次耍酷,耍霸道,或者说,再次把她当成是另外一个女人让随心深深气恼!
他是她老板没错,可是,她只是他的员工,员工不接受老板一二再,再二三的性骚扰。
他是老公,不过是名义上,她不是心甘情愿的。
“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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