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姐妹,都是公主贴心之人,你怎么能这样害公主呢?公主平日是怎么待你的,你难道忘了吗?”
此话一说,宫装女子脸上微微有一丝不自然之色,双眼里也是满满的都是愧疚,但是过了一瞬之后,宫装女子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恢复了之前脸上的神情。
“把东西交出来,你还会是公主身边最器重的丫鬟,若是不交出来的话,你也勿怪我不念往日情面。”宫装女子眉眼突然变得凶狠起来,像是面前的女子若是再不把东西交出来的话,便要将她斩于此地了。
隐在一旁的拓跋韶尽量将自己的呼吸声放到最低,让她们不要察觉到自己,公主?难道她们所说的公主是旭阳公主?
“芸儿,你莫要再犯浑了,我知道你不会杀了我的,皇上若是知道此事,你全家人的性命许都要保不住,现在回去给公主认个错,公主性子那般善良,定不会为难你的。”着淡青色衣裙的女子苦口婆心的劝道。
而宫装女子闻言却是深抿着唇,眼中闪过一丝动摇之色后,又立马坚定了自己的心中的想法,她一言未发,直接走到着淡青色衣裙的女子面前,便开始直接抢了起来。
拓跋韶在暗处也眸子也微微暗了暗,在宫装女子马上就要得手的时候,拓跋韶已然跨步走了出去。
那着淡青色衣裙的女子见到拓跋韶后,眼中立马升起了希望,急切的看向拓跋韶。
而宫装女子见到拓跋韶后,整个人不禁僵了一僵,手也立马往后缩了缩,不过还是稍有气势的瞪着拓跋韶道:“你是何人?御花园又岂是你能闯的地方?”
拓跋韶听着他声疾厉色的话,却是微微一笑道:“朕是大周的皇帝,前来北国祝贺百里兄继位,只不过,这就是北国队伍待客之道吗?”
宫装女子一听得此话后,脸色立马变得慌张了起来,知道自己惹了大祸之后,立马跪在了地上道:“是奴婢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勿怪。”
而着淡青色衣裙的女子也已经跪了下去,知道此事不能善了了之后,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看宫装女子,“是奴婢们不懂事,正在闹着玩呢,没想到惊动了您,奴婢罪该万死,还请您恕罪。”
拓跋韶闻言轻轻笑了一笑,让人如沐春风一般,“你叫什么?”
拓跋韶看着着淡青色衣裙的女子问道。
“奴婢叫胥儿,冒犯了您,罪该万死。”胥儿紧张的看着拓跋韶道。
拓跋韶闻言脸上却还是淡淡的,没有接话,就当胥儿着急的时候,却见拓跋韶突然指着自己道:“朕恰好迷路了,你给朕指指路……”
说完顿了一顿后,才轻轻瞥了一眼宫装女子道:“而你嘛,该做什么便去做什么吧……”
芸儿闻言整个人愣了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拓跋韶,像是不相信他会放自己一条活路一般。
而胥儿却是感激的看着拓跋韶,并不断的用眼神催促芸儿快走。
拓跋韶见状眼里闪过一丝兴味,自己是因为旭阳公主才出手的,此事定然跟旭阳公主有关……
拓跋韶嘴角轻轻牵起一抹笑道:“胥儿是吧?现在可否走了呢?”
胥儿见他真的是想放过芸儿,并不想纠结于此事的时候,双眼里的感激就像是要溢出来一般,她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拓跋韶面前,欠了欠身道:“奴婢现在就带您出这御花园,您跟奴婢来就好。”
拓跋韶闻言轻轻一笑,点了点头道:“好的。”
说完便迈着步子往前走去,而胥儿在后头立马跟了上去。
稍稍离拓跋韶远一些,胥儿在前面带着路,但两人却是没有说话。
而就在走了一段路之后,前面却突然冲出来几个人,步子却是迈的很急,而行在最中间的那个人是个女子,她个子娇小,身披一件云锦凤衣,当她抬起头的瞬间,拓跋韶看清了她的脸。
面容柔嫩,肌肤仿若吹弹可破,许是因为走得太急了,她的脸上微微染上了些许嫣红之色,让她看起来就如同在花期之中的海棠花一般,最让人注意的还是她那双如同星辰一般璀璨的眸子,尤其是现在还带上了点点焦急之色,更让她这双大大的眸子像是带了光一般。
但就当拓跋韶正专注的看着她的时候,旭阳公主的眼神正恰好对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