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去省城前,苗仁翠将梁家送来的聘礼大半换了银钱供陈平考取秀才,还在过了县试后大言不惭的说她儿子这次定能考个秀才公回来。谁成想,离着放榜时日越来越近,陈平却是杳无音讯。
苗仁翠心下打鼓,面对三姑六婆的质疑还要挺起胸脯夸口说回来的越晚,他儿子考中秀才的机会越大,又将儿子所讲重重进考的艰难道出来与人分享。
不明就里的村民还当苗仁翠此话不假,欣喜于陈家沟也终于要出一名有学问的后生,连带村长都高看陈老大一眼。村人的巴结讨好令苗仁翠很是得意一时,但时日一久,不免全家都笼罩上一层忧色。
陈平是个什么德行,自家人最是清楚,往日历历在目,不怪陈老大担心,只怕这小子又要重蹈覆辙欠下累累债务才肯归家。
苗仁翠清点完家中所余,拢在胸前厉声哀嚎“个天杀的,若是再敢欠债回来,我就算跟他断绝关系也不许他踏进家门半步!”
陈老大闷声叹气,连连摇头,怕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时日一久,就算他们想瞒怕是也瞒不住,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逆子!
梁家送来价值300两聘礼,变卖后也只换回不到200两银子,有些物件陈老大不晓得其价值,就算贱卖也不知情。陈平去县城应试花去10两,此次去省城更是大手笔带走100两,余下70两好比苗仁翠的命根子,连亲生儿子都比不上这银子珍贵。
抱着仅余的几十两银子,苗仁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躲在家中度日,就连上门探寻消息的亲戚都叫她用扫把赶走,如此行径,村民还能不知那陈平定是落榜没脸回来才音讯全无?
一时间羡慕恭维的话语立马转变成奚落嘲讽,直夸苗仁翠生了个好儿子,不将老陈家拖进地府善不罢休。更有甚者还幸灾乐祸预测陈老大家又将迎来新一轮讨债鬼,奈何陈青已嫁,再无人替这家子抗债,陈老大听后心下难堪,更是无脸面对同宗兄弟,整张脸布满愁容,仿若迟暮老人一般垂垂老矣。
梁子俊整顿好店铺事宜,便安心窝在家中看书。好在布匹原料每月会定期运到县城,也省去舟车劳顿出门采买
。
临近夏至,地里杂草疯长,陈青每日除草闲余还要督促东家温书,好在此间气温不算太高,陈青赶着上午和傍晚就能将三亩旱田拾掇干净。
中午回家后,先是洗去一身汗水才起火做饭,汤锅里炖了一碗饮子(饮料),是用草药熬制,解渴的同时还具有清热解毒的功效。
陈青早已习惯人们管热饮叫“汤”,冷水才叫“水”。比较讲究一点的人家会在水里掺入蜂蜜,叫做蜜水,算的上是夏日难得的一道饮品。
据梁子俊说京城夏日还有饮子店卖冰,可惜青平县没有,不然即便花大价钱,陈青也想弄一碗来解解馋。
给梁子俊送去一碗饮子,陈青将窗扇敞开才转身出了书房,全程不敢偷瞄梁子俊一眼。梁子俊默默放下书,看着那背影良久才唉声叹气的拄着下巴发呆。
按理说,陈青此刻应该内里长了新肉,正是麻痒难耐的时候,奈何这家伙巨能忍,梁子俊也不敢轻捋虎须,就怕时日不足惹恼陈青。
陈青咕咚咽下一口唾液,拼命忍着体内躁动,自打换了稍细的玉柱,那满涨感就被空虚感取代,日日忍受钻心的麻痒,恨不能伸手进去挖两下止痒才好。
得亏陈青忍性俱佳,否则此时非将梁子俊扑倒不可,别扭的夹紧双腿去灶房端出午饭,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吃着,就是不肯朝梁子俊看上一眼。
梁子俊忍了一个多月,日日守着媳妇却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磨的他连看书的心思都没有,奈何陈青禁止他靠近一米之内,梁子俊只得每日装个样子假装温书,眼神却不时去追逐那抹纤长身影。
饭吃到一半,陈青抿抿嘴角起身去了趟净房,梁子俊莫名的咬着筷子看他匆匆离席,却不敢搭话,免得引火上身。
咬牙蹲在茅厕,强忍溢出唇角的低吟。拿布巾擦拭过后,陈青不免皱起眉头,如今连入厕都不必用竹片刮了,看着布巾上薄薄一层水迹,无奈提起裤子系紧。
他此刻才终于知道小哥同爷们的不同在哪,阳哥说越用越软也非假话,内里新长出的絮状嫩肉不但软嫩还异常敏感,大个号都能令前面隐隐发硬,更别提真进来是个什么滋味了。
陈青不是个禁欲派,真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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