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惊地望着他。
他满意地扫了一下四周惊异的目光,得意道:“你看,见效神速。”
我脸唰地通红,嘴里噎着饭,一阵咳嗽。看着吃瓜群众戏谑的眼神,实在坐不住,忙收拾起碗筷逃走。韩梦秋却乐不思蜀在我身后叫到:“辛瑶,我终于知道你软肋了!”
至此他像开了挂,在我面前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早上漱口,他会突然将我长发撂倒另一侧,然后连着泡沫腥就开始吻我的脖颈;坐沙发上看新闻联播,也能让他师出有名地将我抱入怀里,双手也毫不安分;最过分的,我洗澡他也能冷不防地冲进来,跟我嬉闹一番。我真想将他头按在浴缸里,溺死他!
我将工作裙换成了工作裤,将领口的钮扣永远系全,不是在他的要求下防别的男生,而是为了防他。食堂吃饭,尽量离他十丈远,深怕他突然又情不自禁地亲我一口。他恢复我秘书本职,那我就送茶水、送文件,都尽量一次性将一天的都送过去,远离他的办公室、远离他。但对于我多年游戏男人间的本事,在他身上毫无用处,因为对于一个没脸没皮的人,我的任何招,只不过会让他得寸进尺。
“辛秘书,韩总让你去1楼。”
是的,我又成了他的秘书。老板召唤,秘书哪有不听的道理。
我抱着文件进电梯,他突然从里面将我拉进来,然后对着摄像头就亲我,就带着那种目挑心招的坏笑。我拧不过他,气的一脚踢在他小腿柱上,他疼地弯下了腰:“谋杀亲夫啊!”
我按了两下开门按钮:“没踢你要害够给你面子了。再开玩笑,晚上别想再碰我。”说着拿手中的文件敲了他头一下,跑出了电梯。
而却他捂着头,倒在电梯里。我心里一晃,忙按住开门键:“别装,起来。”
他却抱着头埋在地上,脸色惨白。我有些慌了,想起上次枪杀受伤,忙上前扶他:“你怎么了?别吓我。”
他瞬间抬起了脸,一副鬼脸笑。我瞬间冒了火,一把推开他,出了电梯。他忙将我拉住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没想到他所说的地方只的是我原来的家,和父母的家,被我亲手卖掉的家。
他将钥匙塞到我手上,我泪眼迷蒙得看过去,他说:“不请我进去坐坐?”
一点都没变,大厅的中央墙上还是那副万马奔腾画,墙角那块被我刨坏的缺口还是那么恶迹昭著;小方桌、圆方凳;一景一幕都和当年的一模一样。
可去美国前一天我来这时,却明明看到这家新主人夫妇将这些破旧的东西都扔到了院外。我是跪着求他们不要扔的,并承诺一定会再买回来,双倍的价钱、三倍、四倍都可以。后来有钱了,再想赎回来,却找不到户主了。回国后,事态瞬息万变,尽也一次没来过。
我心中暖意融融,转头看韩梦秋,他淡淡说:“这个房子转手了好几家,后来的户主又移民去了澳洲,碰巧被我买回来。”
很轻描淡写,但不费心思,这里的一切怎会分毫不差。
他摸了摸墙上那我和肖江一人一条的身高线,似酸似玩笑:“真是从小带男生见父母噢。”
我上前嵌在他怀里:“但你却是我第一个带回来过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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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夜,直到中午,才双双爬起来,去了公司。只觉得全身像散架一样,累的不行,趴在办公桌前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韩梦秋办公室的长沙发上,身上盖着毛毯。
韩梦秋不在办公室,直到下班都没见着人,听徐璐说,才知道他和狐狸高出差了。翻下手机,没任何留言,去哪、干什么都没说,这倒让我有些失落。本以为他出个差不要十天也要半个月,哪知第二天一早我上班刚在办公桌前坐下,他就出现在走廊了。
“辛秘书,进来一下。”他从我身边走过,并未停下,轻描淡写地一路带过就进了办公室。许倩当时在我身边,撇了撇嘴一笑,就下楼了。
刚推门进去,他就把门反锁,将我搂在怀里:“表现不错,没乘我不再就飞到你肖哥哥那里去。”
我恍悟,白了他一眼:“韩先生,您这是在测试你老婆会不会出轨吗?”
他殷勤地笑:“想我了吧?”
“别给我打马哈哈,你这一天去哪儿了,干什么了?”
“我想你。”他答非所问,说着脱掉我的西装外套,低头咬我嘴唇,又亲我的下颚,手指也从我豁开的领口探进来,摸索更多可开发的领地。我忙按住他的手,惊慌失措,“你干什么?!这是公司!”
他贱兮兮地笑:“多好,总经理和秘书办公室偷情,多刺激。”说着将我按在了沙发上。
“别闹,韩梦秋……”挣扎未果的结局就是我的骚动让他更加情难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