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这个?那你还有别的苦衷?”
“我没有苦衷,我离开你是因为我不喜欢你。”
“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本想正义凛然的质问,但话出了口仍忍不住带上了哭腔。
“没有。”这两个字如同两把冰锥直至刺入我的心脏。
眼看殷衡又要离开,我大声道:“好!明天带上你的身份证,咱俩去民政局把离婚证办了!”
殷衡楞了一下,重复道:“离婚证?”
“没错,咱们虽然没有完成婚礼,但是在法律上已经是夫妻了,既然要分手,那就断得干干净净不要藕断丝连!把离婚证办了,还你我自由之身!从此两不相欠,各自欢喜。”
殷衡的身形顿了顿,微微一闪,出了庭院,我冲着他的身影喊道:“明天早晨七点半,我去你家门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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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七点,我和华念一起吃了早饭,这些天华念时常来看我,从前的小鬼保姆也每天来为我做家务。
都是念旧情的,比他们那个没良心的主子强多了。
华念小心翼翼的看着我,手里捏着一个啃了一口的白胖素包子:“娜娜,你真的要和公子那个,离,离婚吗?”
“当然是真的了,难道还有假?”
“那个,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啊?我觉得公子他是有苦衷的,他还是很爱你的。”
小鬼保姆系着条围裙在旁边接话:“是呢夫人,这么多天了主人都不让我们动夫人您的东西,连您的浴袍都还挂在浴室。昨天我去房间打扫,看到主人痴痴的望着您的照片,连我进屋都没有察觉呢。”
“看我的照片做什么?我死了?”我没好气的说道,仰头把豆浆喝完了。
其实我并不是真心要和他离婚,一则我和他都不是尘世中人离不离的有什么约束效力?二来我是想刺激刺激他,试探他的心意到底如何,如果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了,离婚也是必然,如果心里还有我,他断不会那么干脆的。
我拨通了袁昂的号码,几乎是同时那边就接通了,说出的话是清醒的,如公文一般一本正经:“喂,我是袁昂。”
“袁总,早上好。”
“早上好,什么事?”
“我要请假。”
“为什么?”
“上午去办离婚。”
袁昂没有一点惊讶,飞快的接受了这个事实:“请多久。”
“一天。”
“半天,下午来上班,有会。”
“……”
商业精英袁昂先生投身晟明,呕心沥血,真不知道他把自己的本职工作摆到哪里了。
我的脑海闪过一个念头,说不定他对地府的工作更敬业?然后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
工作狂,名副其实的工作狂。
我来到衣帽间,换上一套低胸小礼服,蹬上十公分的高跟踝靴,套上一件酒红色小皮衣,头发随意挽起,化了精致的妆,大红唇配上猩红的指甲,手腕上戴着宝石手表,提上一个鳄鱼皮包包。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标准的bitch模样,再戴上墨镜,气场可以说得上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了。
开着车来到殷衡家门口,我按响了车喇叭。
门关的死死的,半天没有动静。
我狂按喇叭,前面那栋十九号别墅三楼窗户打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蓬着头发喊:“大早晨的按什么车喇叭?!让不让人睡觉啦!”
“对不起啊阿姨,对不起对不起。”
我气哼哼的跳下车,推开院门杀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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