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上吊死的,他说他是你父亲。因为他在阳间飘荡久了,魂魄受损,袁昂就把他收起来了。还有,你这房子里好像买了法器,应该就是针对那个鬼的。买法器的人不想他进这个院子,有意镇他。”
“法器?我在这里长大,我怎么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那个贵呢?他说了什么吗?我想见他。”
“他死的太久了,已经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你要是真的想见他,我们就放他出来。”
袁昂迪过牛眼泪:“把这个抹眼皮上。”
张斯礼和小樱,好像抹上了深蓝色的眼影,看起来就是两个妖艳的小美人儿。
袁昂问:“看到了吗?”
张斯礼焦急地摇头:“什么都没看到啊,怎么回事?是不是不灵?”
“急什么,我还没放他出来。”
“……”
他还能再欠揍一点吗?
袁昂打开皮袋子,一缕幽魂飘了出来,他静静地站在地上,魂魄受损使他的双腿几乎消失,整个身体看起来只有半截。
鬼魂木然的看着张斯礼,怯怯的道:“你们是谁?我要见我儿子,我儿子是张斯礼。”
张斯礼泪流满面,嘴唇颤抖着,悄声道:“爸爸……”好像生怕声音大了就会把鬼魂给吓跑。
鬼魂犹豫的说道:“儿子?不对,我儿子很小,没有你这么大,他才刚刚高中毕业。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爸爸。”
“爸爸!”张斯礼嚎啕大哭:“爸爸,真的是你?!这么多年了,你居然一直都在家里?!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不来见我?你知道我多想你吗?”
“我没有走是因为我在等我的儿子。有人要害他,我不放心。”张斯礼的父亲仍在自顾自的说着。
“爸爸,我就是你的儿子,我就是小礼呀!你当去世的时候我还小,我现在长大了,你不认识我了吗?”张斯礼说着拉开了自己的衣服领子:“爸爸你看,这个项圈是你送给我十六岁的生日礼物,我一直都带着它,你想起来了吗?我就是你的儿子啊!”
张老先生颤颤巍巍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小礼,真的是你?儿子!你没事,你长大了!真好,我在院子外面站了那么多年,今天终于见到你了!”张先生还没有高兴多久,就赶忙说道:“小礼,有人要害你,你要当心呀!”
“谁要害我?”
“你舅舅还有你表妹,他们都不是好人,你要离他们远一点。”
“可是你临终的时候不是写信,要我娶表妹为妻吗?”
“写信?”张老先生愣住了,他费力的回想着:“我写信了,对,我确实写信了。我写信的时候在哭,刀抵着我的脖子,我不愿意写,我把信纸撕了。曲祥说,撕了没关系,等我死了他会找人模仿我的笔迹再写一封。我的儿子必须得娶他的女儿,他不允许我阻止这场婚事。可是我不能让你取你的表妹,他们一起家都是禽兽。我不愿意替曲祥还赌债,不愿意同意这门亲事,曲祥就说我该死,他让我自己选一个死法。我不愿意呀,我不想死,我儿子还小我死了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