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那二位男子头戴白色抹额,抹额当中点缀一颗蓝色宝石,两侧绣了两只翩翩飞翔的仙鹤。
他二人看起来十分年轻,最多二十出头的样子,却对孔梵行疾声厉色,颇不将他放在眼里,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
孔梵行慢慢爬起身,叹了口气:“你们何必如此苦苦相逼?你们还年轻,头一回下山历练,师兄便教你们一个道理,做事不要太绝,断了旁人的后路,又怎知不是断自己的后路?你我俱是同门,我顾及手足之情每每留手,否则,你以为你们是我的对手吗?”
一名年轻男子掏出一块金灿灿的令牌:“掌门师伯的令牌在此,你敢不从?!”
孔梵行哈哈大笑:“我下定决心离开天鹤派那一天起,掌门师叔的令牌就与我再没有一丝关系!”
另一名男子拿出一封信,大声质问:“那么大师伯的亲笔信你也是不会遵循的了?!”
孔梵行的笑容消失了:“师父?这么多年了,师父他还愿意给我写信吗?”
男子道:“孔师兄,大师伯只有你这一个弟子,自从你叛出师门,大师伯心如死灰闭关不出,再也没有收过徒弟,如今已有四十年了。此番他知道我们要下山寻你,特地写了此信,要我们带过来。”孔梵行颇受触动,扑通跪在了地上。
接着男子展开了书信,大声念道:“吾徒梵行,经年不见,行儿无恙乎?你我师徒分别数十年,为师十分挂怀。当日行儿辞行之时,为师几番叮嘱,务必保重自身切勿重入仙门,为何不听师父所言前来偷盗仙丹?汝身为弃徒,为师不责便无人强行清理门户,奈何尔又犯门规,为师实在痛心不已!汝在我派教养乃至得道,应知我派门规森严,为汝之事,掌门师弟雷霆震怒,为师亦无可奈何矣。只愿吾徒早归本派,切莫逆天行事,徒惹更大祸事,行儿回来之后,为师自当尽力维护,便要杀要剐,终能回归本宗矣。”
听完书信,孔梵行涕泪长流,呜咽道:“师父,徒儿不孝,徒儿不孝啊!”
那令牌的男子十分不屑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为人子者,就算不光耀门楣,也当安分守己好生孝顺,你却先逃出门派,私自下凡,然后居然还有脸回来偷盗仙丹!不要再啰嗦,快与我们回去受审!”
孔应焦急的问道:“爸爸,这是怎么回事?什么门派?什么仙丹?什么徒弟师父的!”接着孔应指着那两个男人:“你们两个是哪里来的神棍?!满嘴胡说八道什么?赶紧滚,不然我报警了!”
拿着令牌的男子冷笑一声,打量着孔应:“孔梵行,这就是你在凡间生的野种吧?好没教养,对着长辈吆五喝六,我们出来的匆忙,掌门师伯没有吩咐如何处置你的女人和孩子,我也就不多管闲事,这次便放过他们。不过,以掌门师伯斩草除根的性格手段,除掉他们也是迟早的事。小孩儿,好好享乐吧,谁知道你还能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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