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走出了大约有一里多路,轿子拐上了一条行人较为稀少的街道,就在这时迎面跑来了一辆敞篷马车,两名轿夫急忙抬着轿子闪在的路旁边,谁知道,马车来到面前时,从车下跳下了两个手持腰刀的人,不由分说挥刀砍死了两名轿夫,然后一把将李师师从轿子拉的出来,挥起刀柄砸在她的脑袋上。
李师师顿时头晕目眩倒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么长的时间,李师师从昏迷中醒来,睁开眼睛一看,自己被关押在一间黑乎乎的房间里,李师师高声叫喊道:“来人呀。来人呀,是谁把我关到这里来的。”
一连喊了四五遍也没听到回应,她只好闭上了嘴巴,坐在床上默默的流起了眼泪。
突然,一阵铃声将李师师吓了一跳,她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对面的墙壁的红灯象鬼火,她坐在那儿一动不动,铃声一直固执着响着那灯还是一闪一闪的重复着鬼火般的光芒,直到响了十几下,她才定了定神,一步步挪到墙壁那,那边传来了说话声道。“师师小姐,你怎么这么半天才走过来呢,我以为你睡着了呢。”一个男人哑着嗓子说。。
“你是谁,为什么把我弄到这儿”李师师对着墙壁大声的喊着。
“师师小姐,别那么大声,吓着人家。再说气大伤身,气坏了身子可是你自己的。”
“你到底是谁,你要干什么?”
“师师小姐,你身后的桌子上茶水,葡萄酒,你先喝上几杯消消火。过会我们在谈好吗?”
李师师在墙壁那茫然的站了好一会,才唉的叹了口气,走到桌子旁,拿出了葡萄酒,倒在杯子里,一连气喝了三杯,才感到烦躁的心悄悄有所平静。她和衣倒在床上,抬头看了看表窗外,夜空中的繁星悄悄的眨着眼睛,看时光好象已经是下半夜了,李师师心想发昏当不着死,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好好歇一会再说,于是就闭上眼睛,静静的思考着这一路上发生的事儿。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铃又响了起来,她走到墙壁那,刚才那个声音道:“怎么样师师小姐,休息好了吗,现在都下半夜的丑多了,我们该谈谈了,谈完了好送你回去。”
李师师道:“我与你之间好象没怎么可谈的”
那人干笑的两声道:“嘿嘿,怎么就没什么好谈的呢?只要你让鲁达把那诉讼撤回来,我马上就放你走的。”
李师师道:“鲁达是位堂堂的虎威大将军,怎么会听我这个教坊小女子的话呢,你是不是抓错人了吧!”
那人哈哈大笑道:“哈哈,我说师师小姐,你可真会装模作样的,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与鲁达之间的关系吗?”
李师师道:“你知道什么,我与鲁达根本就不认识。”
那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道:“哈哈,不认识,你也真敢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认识你与他一起去吃饭,不认识跑到将军府去给他弹琴奏乐,不认识你能与他同乘一匹马。”
李师师气愤的道:“你是谁,你到底想要把我怎么样?”
那人道:“我不想把你怎么样的,我只是求你师师小姐帮我阻止鲁达的诉讼。”
李师师骂道:“你这个缩头乌龟,这件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那人道:“不可能是吧,那就请你师师小姐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吧。”
李师师骂道:“你这个无耻的小人,赶快放我出去,不然鲁达来了非把你这个狗窝一把火烧了不可。”
那个声音道:“你以为你的鲁达大哥是神仙呀,他做梦都找不到这里的。”
等待,惶恐不安,又满怀着很高期望值等待,然而一天、二天、三天、整整三天过去了,鲁达却一直没有等来宗徽皇帝传来的任何消息,也没有童非被抓获的消息。
反而这一天的夜里,东西教坊的老板李蕴却乘坐着马车急匆匆来到了鲁达的将军府。一见面李蕴也顾不得上寒喧,劈头就对鲁达道:“虎威大将军,我的师师不见了。我的心肝,我的宝贝呀。”
鲁达急忙拉她坐下道:“李蕴妈妈,你别着急,有什么事情咱们坐下来慢慢的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抽抽泣泣的道:“今天午后师师与我说自己出去走,我就让两名轿夫抬了她出去。谁知道一直到了掌灯时分还没见到他们仨人回来,我正要派人出去寻找时,就有人送来了一封信。”接着李蕴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封黄表纸写的信,递到鲁达手里道:“你看看吧。”(未完待续。)
PS: 朋友们,过节了祝大家节日快乐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