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真几乎被吓傻,刚才低着头,并没有看到事情经过,等反应过来,罗布已经浑身是血,妙真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主持千万不要发脾气啊……
明月会不会发脾气罗布不知道,可罗布真的是气得要死,咣当一下用尾巴带上门,扭着碧莲的胳膊往屋子中间一推,恨恨地说:“未来的皇后娘娘,你这含血喷人的毛病要不要请主持给您诊一下啊,她可是最会治疗疑难杂症了。”
“罗姑娘先消消气……”跟在后面进来的妙真急忙劝道。
罗布若无其事地吩咐道:“去让台下的人排队抽签,抽签免费,解签另算。”
“那这里……”妙真总觉得事情不太妙。
“不过是场误会。”罗布转头笑着对躺倒在地的碧莲说,“是吧?”
碧莲呵呵一笑,风情万种地撩起耳边散落的碎发掖在耳后,意外的没反对。
妙真一走,罗布的脸就沉了下来,“小姑娘,就算你再有钱有势,这世界上总有你不能得罪的人,今天我就要教你做人的基本道理。”
“不得无礼。”天残子拦在碧莲身前,“有话好好说,不能动粗。”
“哎呀,我好怕怕啊~”罗布装出吓得发抖的样子,然后面色一冷,大声质问道:“你没看到是她陷害我吗?是她当众给我难堪!”
罗布指着浸满了狗血的衣服示意给天残子看,狗血一时还没干,顺着衣襟滴落到地面,融入到地砖上的花纹里。
天残子顺着她的手指看去,被血浸湿的衣服紧贴在罗布的身上,勾勒出她美好的曲线,天残子一呆,脱口而出:“你休想色秀本尊,我不是那样的人!”
罗布二话不说挽起了袖子,虽然还是不会什么武功套路,但罗布现在力大如牛,凭着“一力降十会”也要教训教训这个眼睛有问题的臭老道。
天残子看着罗布露出的白藕一般的胳膊,改口道:“如你诚心诚意,也不是不行……”
没等说完就被罗布揪着脖领子一记老拳打在眼睛上,跟着左一拳又一拳的打得天残子口吐鲜血——罗布下手还是有分寸的,似乎是伤到了牙齿。
若讲本事天残子自然不负自称的“天下第一”,和罗布对打不说稳操胜券,至少不可能这么狼狈,坏就坏在他是真的以为罗布要□□他,根本没防备罗布“□□”不成直接动手,一口老血喷在地上,激的地砖上的花纹骤然一亮。
罗布心中一惊,这才发现自己正踏足在一个直径约三米的圆型图案的正中,再看法阵外如隔着热腾腾火锅的蒸汽,有丝飘忽不定,虽然不知道这图案有何目的,罗布先在心里加上五星的危险度。
“啊哈哈哈~”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到圈外的碧莲放声狂笑,讥讽道:“没想到我盖房子的时候就做了手脚吧?这法阵要血做引,自己送自己上路感觉怎么样啊?”
碧莲从袖子拿出一张符咒晃了晃,狞笑道:“只要我发动符咒,你就会被送走,到时候每天都有男人疼你,是不是很期待呢?”
碧莲这么一说,罗布反而放心下来,久经谈判沙场考验的她马上就明白碧莲肯定是有所求,要不然直接用符咒启动法阵就好,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大家都是自己人,有话好商量。”罗布嘴上说着软话,手却用力揪着天残子的脖领把他举高,天残子双脚离地,呼吸不畅,脸憋得通红,看上去像个烤猪头。
碧莲晃着符咒交涉:“你先把道长放到法阵外面,否则没商量。”
罗布死死盯着碧莲的脸,片刻后破颜笑道:“你想要我的这串佛珠对不对?”
被说破心事的碧莲毫无愧色,扬眉道:“对!算你聪明,识相点就赶紧交出来,今天我就留你一条小命,否则就等你生不如死的时候后悔吧!”
果然如此,罗布细想自己和碧莲无冤无仇,甚至还救过她,以前也没什么交往,没道理被恩将仇报,想必是上次遇险时身上的宝物引得她觊觎。
不知道法阵攻击会不会被十倍反弹,可罗布想赌一把。
“好。”罗布干脆地答道,“我把道长还给你,你把符咒还给我,等我拿到符咒,自然会给你佛珠。”
“哈~”碧莲冷笑一声,“你当我是小孩子?你拿到符咒还能好好和我说话?”
“这样吧,我把佛珠放在法阵的边缘上,你也把符咒放在法阵的边缘上,咱们各退三步,然后我把‘天下第一’丢出去为号,咱们自拿自的,怎么样?”
罗布提议道,回头看看天残子的已经双眼翻白,眼看着舌头都快吐出来了,一副吊死鬼的模样,啧啧叹息道:“你可得快点了,这小帅哥似乎撑不了多久了呢。”
碧莲才不担心天残子的死活,那么说不过是让罗布放下戒心,一步一步照着她的要求做,就像要去买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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