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已经付之一炬。
他们连夜迁宗了?
花朝宗真的要苟日新,****新,揭过他了?
明见好像有些不习惯,他相信自己只是突然得脱自由,不被这女人纠缠,一时不适罢了。
总教来迎苏浅若的人,不日将至,明见又将心神投入了忙碌的布置陈设之中去了。
这一次,他好多都是亲力亲为。
他是明家之中资质平庸的之人,外放到这小千世界的分支任掌教,已经有上百年没有回过静绝山了。
他觉得这六零七界的风景好像都看遍了,也生了厌倦之心,很想借这一次机会露个好脸子,看能不能回总教去呆上一些日子,然后或许还能静下心来潜心修炼一下。
当他把这个想法告诉战堂的卧,冼,寰,离,殊五怪时,卧挤眉弄眼地打趣他,“这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么?天要下红雨了?明家最顽劣最懒惰最不肯上进的小公子明见他今天说什么来着?”
冼永远是第二个说话的,“他说他要修炼。”
寰慢条斯理地接口,“是真的,没听错。”
离挑眉,“还是潜心修炼呃。”
殊每次都像是在结案陈词,一本正经地道:“综上所述,我们没听错,那唯一的结论是:明见他脑袋进水了。不,也可能是被昨天的雷劈坏了脑子!”
然后,便是五怪哈哈大笑的声音。
明见已经很是熟悉五怪的套路了,所以一直耐心地等他们笑完之后才说话,“我都四百一十八岁了,人生有多少个四百一十八?
我知道我是明家最丢脸的小公子,可是我现在不想丢脸了,也不成么?”
五怪认真地盯着明见,然后齐齐挥手,“是是是,你有了上进心,我们很高兴,你爱咋滴就咋滴,我们先在这儿替你守着营盘,别你出去溜一圈儿回来,连个支教掌教都给下了,那可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五个老头瞬间便咻咻地闪没了影儿。
明见再次被鄙视了。
他这几天都有些失眠,经常会转悠到摩天岭上去看夜景,偶尔一转眼,便会扫过朝天宗的旧址愣会儿神。
走得可真干脆。
这一夜月色如水,摩天岭上一片寂静,山风呜呜地吹着,明见随手抽出长剑,就着月光舞了一套长生剑,舞到精彩之处,那月光竟像被引动了似的,与剑光缠成一片,形成了一方天华幕。
他完全沉入了剑境之中。
摩天岭的山石皆被剑气爆开,石沫四溅。
汩汩的流水声音突然自石头下面传来,一投浓郁的酒香味窜入鼻端。
他用剑挑开石沫,看到一个被打碎了边角的酒瓮,泥封被气劲打成了筛子似的,琥珀色的酒不断往外冒着。
不用想也猜得到,是花朝宗那酒鬼埋的。
明见一时无聊,又将石头往旁边挑飞了一些,想将整个瓮都挖出来。结果这一挖,足足挖了大半夜,到天明的时候,整座摩天岭都被挖去了一小半。
竟然是一只高达数十丈的酒瓮,里面装着数十万石醇酿。
最过分的是,这酒瓮下面居然刻着一个聚灵阵,接到了长生门的灵脉之上,用长生脉的灵脉来替她花朝宗催着灵酒!
明见举剑欲砍,忽听得身后破风声,他下意识地怒喝道:“花朝宗!滚出来!”(未完待续。)